了。困擾了幾輩子的交通問題眼看在這一代就能解決,老支書和全村人都興奮的徹夜不眠,輪流上工,全憑人力就把進村的丘陵剷平了!
看到我來,老支書自然歡迎,讓王輝領著去了園子,看果子好壞安排人手下果。王鋪子的果子比董家村要高一個檔次,所以看了幾個園子,確定從最邊上的一家開始下果之後,眾人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到了傍晚的時候,本來想回董家村的,老支書沒同意,硬是把我留在了窯洞裡。我正好也怕他們對卡爾的報表有不懂的地方,所以也沒推辭,晚上和他們爺倆把這事商量了一下,跟王輝一起睡一個屋子裡面了。
第二天王路的車來到王鋪子,把裝好的箱子裝車,看著他們裝完,我開著車又回到了董家村。這邊我要交給小龍看著,我以後要長期待在王鋪子了,所以一些換洗的衣服要拿過去。
回到董的房間沒多久,小龍就在院子裡喊:“姐夫!”
我走出來問道:“怎麼了?”
小龍招手說道:“走,看戲去!”
我被他拉扯著出了門,小蘭就在外面等著,三個人一起去了村東口,一個大土臺子上燈火通明,鑼鼓震耳,看來是草臺班子演出,豐富農村業餘生活的。
土臺底下圍滿了鄉親,都是自帶馬紮,坐在一起抽著旱菸,嗑著瓜子,等著節目的演出。村裡有電視的人家很少,農村人白天忙的很,晚上睡的早,也沒時間看電視。像這種演出無疑是跟過節一樣了,附近村裡的人知道訊息都趕過來看。
不一會,一個花的跟小丑一樣的人從舞臺後走了出來,眾人哄的一聲笑了。那小丑擠眉弄眼的說了一會話,我基本上沒聽懂,然後扯開嗓子就唱了起來。
說是唱,其實是吼。一出聲就把我嚇了一跳,因為沒有一個地方的戲曲是用這個調門唱出來的。看到我吃驚的樣子,小龍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了,指著我說道:“嚇壞了吧?我第一次聽也這樣!”
我呵呵一笑,道:“我聽了半天,還沒聽懂他唱的是歌還是戲。”
小龍捂著肚子笑道:“這叫秦腔,跟咱們那的梆子差不多!”
我搖了搖頭,梆子比這個可好聽多了,這個秦腔基本不在調上,就扯著脖子喊了!
小蘭掩著嘴說道:“姐夫,哦們陝西有八大怪,你想想,能說出幾個來?”
八大怪?我搔了搔腦袋,對小蘭笑道:“喝的麵條比腰帶還寬,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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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搶著點頭說道:“算一個!”
我又想了一下,看著村裡邊的老漢們個個頭上扎著一條白羊肚毛巾,笑道:“這些毛巾紮在頭上算不算?”
小蘭點頭說道:“算!”
小龍掰著手指說道:“這才兩個,還有六個!”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搖頭說道:“不知道了。還有哪六個?”
小蘭看了小龍一眼,道:“你說!”
小龍哈哈一笑,道:“說就說,姐夫你挺好了!第一怪,有凳不坐蹲起來!”
我想了一下,也確實如此,陝西人就算身旁放著板凳,他也不坐,就往地上一蹲,在一蹲可以幾個小時不起來,要是換做我,腿早麻了!
小龍豎起兩根手指,繼續說道:“第二怪,房子半邊蓋!”
看我有些不懂,小龍指著周圍的房子說道:“你看,很多人蓋房子只蓋半邊!”
我扭頭一看,果然是。對小蘭問道:“為什麼蓋半邊?”
小蘭笑道:“下雨澆不到別人家,往自家滴水就得了。”
我哦了一聲。
小龍繼續說道:“第三怪,姑娘不對外。”
這個我更加不懂了,看著小蘭等她解釋。小蘭臉紅了一下,白了小龍一眼,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