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護照,翻開一看上面寫著喬治的名字,才對韓一念點頭說道:“是他”。
韓一念點點下巴,緩緩舉起手掌,喬治嚇的就要滾下床去,可他的速度遠沒有韓一念的手掌快,一隻腳還沒著地,天靈蓋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掌,一道鮮血順著他突出的五官流了下來。
……
卻說年輕男人從酒吧裡逃命似的跳上計程車,直接就奔著蔣衛東的堂口而去了。
“東叔,東叔”年輕男人進了分堂就大聲喊叫。
“丁小堂主怎麼來了?”蔣衛東的手下看到是他問道。
年輕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去年被人殺害的丁富的兒子丁田豐,他看到是蔣衛東的心腹手下,馬上說道:“我有急事找東叔,東叔在不在?”
“東哥自然在。”蔣衛東的手下看到他手上的傷驚問:“丁小堂主受傷了?”
“一言難盡,先帶我去見東叔吧。”丁田豐氣惱的說道。
蔣衛東的手下意識到可能是大事,沒敢耽誤,馬上領路帶他去找蔣衛東了。蔣衛東晚上有練拳的習慣,他是一個粗人,動腦子的事情他不管,動手倒是一個能放倒一片,他算是耗子手下第一猛將了,也是丁富生前的好兄弟。
丁田豐進了拳室,哇的一聲就哭喊道:“東叔,你要為侄子做主啊”。
蔣衛東聽到聲音一轉身,就看到丁田豐一臉殘像,手還包成了粽子,頓時大驚問道:“田豐,你這是怎麼了?”
“東叔,有人來砸我的場子,我的手下都折了,我也是死裡逃生才撿回一條命,差一點點我就得下去找我爸了。”丁田豐抱著蔣衛東的大腿哭喊著。
這個侄子是什麼性格蔣衛東還是瞭解的,他說的話得打完對摺才能信。不過看他的確受了傷,被砸場子的事情倒不假。
“誰幹的?”蔣衛東惱怒的問道。
丁田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是驚天的少主,他帶人把夜鶯砸的粉碎,還斬殺了我十幾個手下,完全不把東叔和耗子叔放在眼裡”。
“秦城?”蔣衛東眉頭一皺,一股火氣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丁富的事情自己還沒去找他算賬,他現在還敢惹上門了。
“張照,喊兄弟們集合。”蔣衛東氣炸了,立刻吩咐手下。
“東叔,咱們得抓緊啊,去晚了他們就砸完夜鶯跑了。”丁田豐一把眼淚說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媽蛋的,老子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你還愣著幹毛,快去啊。”蔣衛東一瞪眼斥道。
“是,東哥。”張照立刻應下出去,一出來就馬上拿出手機給葉超打了電話。
“超哥,東哥發怒了,要去找驚天的麻煩”。
“怎麼回事?”葉超一下子沒了睡意問道。
“是丁小堂主來找東哥告狀,說秦城砸了夜鶯酒吧。我覺得秦城不會無緣無故就朝咱們發難,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丁小堂主沒說的原因。
現在東哥叫我召集兄弟過去,我勸不了東哥,就只能給超哥你打電話了。”張照在這方面比蔣衛東想的仔細。
“丁田豐真他娘能惹事,行了,你先按照衛東的話做吧。我也立刻過去跟你們匯合。”葉超掛了電話就起來穿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了熟睡的老婆。
“大半夜的你又去哪兒?”葉太太揉著眼睛坐起來,語氣擔憂的問道。
“有點事,很快回來。安心睡吧。”葉超說著就走出了臥室。
葉太太哪裡還睡得著,自己老公天天在刀尖上舔血,她是白天也擔心,晚上也擔心,就怕他哪次出去就回不來了。尤其是在丁富被殺之後,她更是吃齋唸佛的祈禱。
張照按照蔣衛東的吩咐,召集了幾十號人,由蔣衛東的車子打頭,浩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