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單眼皮下一雙眼睛略顯小,卻更突光亮,通天鼻下,嘴唇在薄厚之間。身材略顯削瘦,卻給人一個幹練的感覺。
被田掌櫃看的發虛,黃九智莫名地心虛起來,腦海裡靈光一閃,[這間客房不會有什麼監聽系統吧?]起身,在客廳裡四下搜尋起來。
“田掌櫃!你這是……”呂不韋被弄悶了。
突然,一面石牆上的畫引起黃九智的注意,走上前,他取下有畫的木板,一個很大的黑洞出現在眼前。“莫老頭,快制住他。”
人影一閃,田掌櫃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莫風制住。吃驚地瞟了一眼莫風,他望向黃九智,冷聲道:“田某是來談合作,不是來找麻煩。田某在韓國的國都新安有個暗香閣,那裡的構造,最適合你們的計劃。若能輕易地被你們制住,我田某人肯定不會孤身前來。”
“莫前輩!快放了田掌櫃!”說著,呂不韋向田掌櫃拱手賠禮道:“剛才是小傢伙與你鬧著玩!鬧著玩!哈哈哈哈!”
這邊,莫風卻沒有動,只是溫和地望著主人黃九智。見主人點頭,這才解開田掌櫃的|穴道。
藍、顏二老和伊超都愣住了,事情發展的太突然,他們一下子都悶了。
毫無尷尬之色,呂不韋伸出手,對田掌櫃做了個請的動作,朗聲道:“田兄!請!”
點點頭,田掌櫃對陳禹豪拱手道:“黃公子!請!”
“有什麼好請的?”黃九智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主位,哼聲道:“又多一個人和老子分髒,老子是如坐針氈啊!”心裡卻翻江倒海:[這個田掌櫃知道了太多的東西,老子該怎麼辦?……這個呂不韋,怎麼找這麼個地方?……不知道雪紙和神仙釀的技術有沒有被學去?……]
“嘿嘿!所謂有錢大家賺!”田掌櫃若無其事地坐在黃九智對面,兩眼放光,鏗鏘道:“田某知道,在黃公子與呂大人的碗裡搶食,定然離死不遠。若不是有不得以的苦衷,田某絕不會如唐突!”
“關於我們的訊息,你有沒有報告給你的上面?”黃九智開門見山,笑望田掌櫃,心中的思索卻沒有停止:[此人姓田,我能不能用孃的身分來壓他呢?可是……]
“黃公子想問什麼?”田掌櫃讚賞地盯著黃九智,笑道:“該說的,田某絕不藏匿。”
“田掌櫃是齊國人麼?”黃九智皺眉,斜視田掌櫃,“你若是他國奸細,我們就不用談了。實話告訴你,不管你的人在地下室裡聽到什麼,小爺都不會讓你活著走出這個屋子。小爺有的是本事,賺不賺取這筆銀子,都影響不了小爺。倒是田掌櫃的你,若分不到所需的銀子,恐怕……”話說一半,他不再言語,只是冷冷地盯著對方。
一旁,呂不韋一直不言不語,笑望田掌櫃與黃九智,內心,卻恐懼在自己的秘事被人發現的痛苦和無奈中。
一愣,田掌櫃有些心慌,[果然,與這小子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似乎,他能看穿我的心!……不對,他肯定是在敲詐我,然後探測我的虛實!]隨即緩和過來,盯著黃九智,悠悠道:“難道黃公子與齊國有什麼淵源?”
“我娘是齊國大公主田紅珠,你說我與齊國有何淵源?”黃九智進行第一次試探,雙目緊盯田掌櫃。
一怔,田掌櫃笑道:“據田某所知,齊國的大公主叫田明珠。至於那位叫田紅珠的公主早在九歲時就已夭折。不過,倘若你娘真的叫田紅珠,對不起,田某又掌握一條不利於黃公子訊息。江湖中人都知道,幾年前的毒宗血案正是被一個叫田紅珠的女子所為。”說著,他扭頭望向伊超所在的外屋,悠然道:“江湖都知道伊盟主是黃公子的外公,那麼,黃公子的孃親定是伊盟主的義女!不知田某分析的可對?”
眾人一愣,均在心裡嘆道:[糟糕!又輸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