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曾打過他的主意。換句話說,他對我有什麼看法,我並不在乎,更不會因為他,而放棄威脅你。”我笑著說。
我借這個方法嚇唬芳琪,畢竟影帶還沒交還給她,這個威脅仍是存在的。然而,剛才那句話也表示,我並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脅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財神爺是鄧爵士,他是我乾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嗎?”
芳琪顯然想利用兩位爵士來壓我,看來她心裡是十分的緊張,而她剛才的鎮定,也許是裝出來的。
我必需循序漸進的給芳琪壓力,就算佔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樹立我龍生之威,免得她以為我是拍馬屁的江湖術士。
“芳琪,平心而論,你認為鄧爵士對你有好感嗎?他會因為你而不要我這位師父?別忘記我被關在警察局中的時候,你曾當面指責鄧爵士,目前他對這件事,仍耿耿於懷。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這個病,他肯定和你誓不兩立,以他的脾氣和身分,到時候,恐怕邵爵士也壓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嚇升級。
芳琪聽了後,身體不禁抖擻了一下。
“芳琪,我還有一點沒跟你說,如果我貪錢的話,早已投靠張家泉,如果我想拍馬屁,第一個也是拍張家泉的馬屁。他給我的合約是五千萬,加上其他的一切,總值是兩億三千萬。虧你這位大律師,還說鄧爵士是我財神爺什麼的,你的想法實在膚淺呀!”我再次狠狠的唬著芳琪。
芳琪聽了我說的這番話,態度反而變得鎮定多了,這點令我很意外。
“龍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徹,確實不簡單。每個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他的厲害之處,你的成就,也說明了這一點。”
芳琪把紅酒瓶拿過來,將酒倒入我倆的杯子裡,當她想把酒瓶丟擲海面的時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師又想犯法了?”我笑著說。
“我選擇來這裡和你說話,就是不用擔心後顧之憂。”芳琪笑著說。
“嗯……這樣吧,你給我一根秀髮。”
“為什麼……”芳琪好奇的問。
“別問,我來幫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邊,拔下一根頭髮,接著自己也拔下一根頭髮,接著把兩根頭髮放入瓶內,並將瓶口塞好交給她。
“芳琪,來,許個願,然後用力丟擲去,讓它把我倆的頭髮和願望,帶到世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著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閉上眼睛似在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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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給我說。
我也依樣畫葫蘆的許個願,然後將酒瓶交給芳琪,最後由她親手丟擲海面。當酒瓶丟擲海面後,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是高興、是興奮的。
“你許了什麼願?”我笑著問。
“不告訴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遞了給我。
我和芳琪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覺,總覺得她對著我笑。是羞怯的笑,是芳琪有些醉意,還是我對她產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芳琪,剛才你說到成就,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成就,就算有也不會覺得開心,畢竟我已是個廢人。這幾天看見巧蓮和靜宜,我的頭也抬不起來,心裡覺得虧欠她們了……這個劫也太殘忍了。”我搖頭嘆氣說。
“龍生……那個劫是真的嗎……”芳琪望著酒杯小聲的說。
“你認為我會用這個和你開玩笑嗎?”我裝起嚴肅的模樣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天劫這回事,實在教我難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對風水神術,還是很懷疑,如果沒有這回事,我又怎會測出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亂猜,也不會猜測要深夜出海吧,你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