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文學者”實際上還算不上一個合格的“人文學生”,簡直就是面目可憎,因為他用來表達他探索得到的某個思想成果的語言——書面的是論文,口頭的是演說(或者講學,其實就是演講和講座也要事先寫成論文講稿)——實際上是在*他的母語,這樣的人文學生應該感到為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感到羞恥,也很可悲,他不應該自稱他是使用漢語的“人文類學生”。
有生命力的語言是有魅力的語言,同時也是有力量(或者說有力)的語言。
教授的良知在貨架上明碼標價:25塊
上個星期在好又多逛時意外看到了深圳市委副書記女兒“妞妞”的那本著名的小說《長綿羊的翅膀》,不好意思,一激動把名兒說錯了。總之民工如獲至寶,翻了又翻,讓我驚喜的是在上面看到了兩位國內著名文學教授寫的序,其中有一個還他媽是北大教授、博導。
據說現在的教授一個月4000多還表示很缺錢,據說現在許多教授基本上也都靠自己聰明的腦袋弄到了錢,總而言之據說他們現在越來越牛逼了,可是看上去好像總是缺點什麼,就這麼一小點,讓人提起教授就會想起別的什麼不雅之詞。
說起郎教授,也許他有許多缺點,但起碼在學術的良知上,比國內許多教授都要多那麼一點點,就多那麼一點點,就顯得與咱們大陸的教授們多麼的不同。他們也許比誰都聰明,腦子裡的電波線比大家都要長點多點,惟一缺的就是學術良知對學術尊嚴的維護。你可以不說真話,但拜託請不要說假話。缺了這個,永遠都算不上真正的知識分子。國內太多無視當下社會現實真實面的學者了。對於民眾而言,他們其實是不存在的,是集體缺席的,因為他們沒有為維護一個民族的主要組成部分——沉默的大多數的尊嚴做出什麼,他們要麼孰視無睹要麼刻意迴避。我想當年的柏拉圖、盧梭、亞里士多德之所以贏得世人後人的尊敬,一定是他透過自己的學識為當時的大眾真誠的說了點什麼做了點什麼吧?
既然大家都自稱“知識分子”,一發言就滔滔萬里爭著要做這人類乘坐的這艘大船上的瞭望者,可是知而不言甚至去做幫閒,故意表示看不見大眾的生存狀況,算是怎麼回事呢?想必應該也做不出讓時人或後人銘刻於心的學術新知來吧。原來咱們中國知識分子的良知都是明碼實價的,中國整個被鬮割了的學術界啊,我一介草民只好站在貨架旁邊偷偷為你難過。
為什麼中國的學術聲名狼藉?就是有太多的所謂學者做學術只為自己,心裡從來就沒有大眾,甚至還欺騙大眾。這樣的學者,大眾為什麼要喜歡他們?這些學者只惟上,惟官是從,他們認為自己的名和利是從自己的導師和領導那裡得來的,他們只對導師和“學術官僚”或者黨棍們負責,卻絕不會對自己的學生和大眾負責。這是一個價值觀的問題。他們的價值觀的目的地就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大眾的利益。所以他們從一開始方向就錯了。所以他們永遠搞不清自己學術的價值到底存在於哪裡?當然他們也搞得清,就是在學術官僚們的筆下和經費裡。而不會想到學術真正的價值存在於大眾的服務裡。學術真正的價值的目的地在你所服務的大眾的嘴巴里,有時是點選率,有時是掌聲,有時更是從內心生髮出來的對一個真正以自己專業為大眾為社會服務的學者的尊敬,這才是真正寶貴的價值,是學術真正的生命。真正的市場意識是服務大眾。要“目中有人”,眼裡心裡要有當下的大眾,作為學者,要關心他們的疼痛與不幸,這在現在的中國,顯得更為必要。只有這樣,你在做每一篇論文前,在思考時,才會知道你為什麼要做這篇論文,要做一個什麼樣的論文,做出來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或者樣子。這才是一個學者的市場價值。
民工瞅了瞅書屁股後頭的定價:25塊。
理科生張亞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