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生悲。我和王亮倆人沒想到她突然變換目標,王亮連忙說:“我沒笑。”
我說:“他確實沒笑,就是臉抽筋。”
卜潔舉起刀,說:“死了臉就不會抽筋了!”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我馬上轉過頭去看我們的救星關興,這一看不要緊,我的臉馬上就抽筋了。
那棒子太長,他光叼了個尾,棒子頭那裡卡在花瓶後面了!
關鍵時刻,怎能掉這種鏈子!
生死攸關之際,眼看男人頭幫不上忙,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連忙大喊道:“住手!你不能殺他!”
卜潔轉頭問道:“為什麼不能殺?”
我說:“他是你們那沒出生的女兒的男朋友。”
卜潔顯然被我這話繞暈了,愣了一下還是沒反應過來,冷笑道:“不讓殺他,那我殺你!”
我說:“我也不能殺,我是你們那沒出生的女兒的房東還是你們那沒出生的女兒的男朋友的朋友!”
卜潔罵道:“胡扯!”說完,刀子就已經向我插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遠處的男人頭用力抽動棒子,那花瓶隨之而倒,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卜潔動作一頓回頭去看,與此同時,一個黑影一躍而起,迅速的撲倒了卜潔。
卜潔被撲倒在地上,刀子叮噹一聲掉在一旁,卜潔一邊伸手去抓刀一邊叫道:“方濤,快幫我!”
眼看她就要抓住那刀,手忽然被人摁住,卜潔轉過頭著急的喊道:“方濤!你在幹什麼!方……”
當她看到摁著自己手的那個人的時候,剩下的話就喊不出來了。
那個撲倒她並抓住她手的人正是方濤。
這情況來的太突然,卜潔想掙扎,但是身體卻被方濤摁的死死的。
卜潔喊:“方濤,你做什麼!你瘋了嗎!”
方濤說:“和你這瘋女人在這鬼地方過一輩子我才真是瘋了。”
說完,拿起一旁的繩子把她綁起來。
“方濤!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老孃做鬼也不放過你!”卜潔掙扎著罵他,“我知道你還心疼那賤人,你想為她報仇是不是?你記清楚了,殺她的是你不是我!”
“誰在乎她,你以為我外面只有那一個女人?”方濤費了老勁兒綁完她,已經滿頭大汗,站起來踢了她一腳道:“瘋子。”
許柳海壓著自己大腿的動脈,哆嗦著問道:“你、你殺的那個女人?”
“那是個意外。”方濤從地上撿起刀,“那天卜潔和她打架,我上去勸架,就拉了一把,誰知道她一下磕到櫃子上死了。”方濤說,“我和這個瘋女人不同,我有錢有地位,怎麼會隨便殺人呢,那都是意外,就跟你們做手術讓那個小男孩死亡一樣,是個意外。”
“對、對,那都是意外,不是殺人。”許柳海說:“那你放了我們。”
方濤指了指許柳海、羊旭和厲正宜說:“咱們都是出過意外的人,彼此能互相瞭解,所以放了你們當然可以。但是……”他看向我和王亮,“這倆人啥意外都沒出過,如果放了他們,咱們一出去,那些意外不就被人知道了麼?”
羊旭問:“那怎麼辦?”
“既然世界上有那麼多意外。”方濤說,“那他們兩個也發生些意外也不奇怪對吧?”
現在要是能有機會讓我再回閻羅殿,我肯定不管三七二十一抽閻羅王兩個耳光,還說給孔婷找了個好人家,現在看看,這對夫妻一個比一個變態,要是孔婷投胎了指不定小時候就被掐死做人肉叉燒包了。
許柳海笑了,連連點頭說:“不奇怪,不奇怪。”
厲正宜也連聲說:“一點都不奇怪!”
方濤笑了一聲,拿著刀向我們走來,我一看他的目光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