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會來這裡做教官,但絕對不容小覷。
展震豪的視線卻多了一絲不明所以的曖昧,剛才他接住安瀾的時候,摟過他的腰,手指相互搓了一下,邪惡的笑容又一次出現在他的臉上,手感不錯。
其實此刻兩人心裡同時想著一句話,展震豪剛才和安瀾講的。
“還有就是,我對你產生興趣了。”
第七章
作為曾經受過地獄特訓的資深人士,安瀾當然知道如何進行自我調整才能儘快復原。任由耿鑫磊扶著走了一會兒,身體狀態很快回復一大半,不過為了掩飾,他還是裝作一副快要虛脫的樣子。
兩人再次回到隊伍,其他學員已經將幾套軍體拳全部打完一遍,個個大汗淋漓,響亮的口號一直不斷。看了一眼安瀾,展震豪集合隊伍讓他倆歸隊。
“晨練就到這裡,吃完早餐後開始實戰演練。”展震豪話音剛落,大家的臉色立即產生不同程度的變化,實戰內容不言而喻,對於大部分人來說還是難以接受。也許是感受到大夥兒的情緒,展震豪臉一沉,“不想參加的站出來,我可以取消他的演練資格。”
此話一出,所有人立即挺胸抬頭站直身體。誠然他們心裡有著諸多的恐懼和不情願,然而更讓他們不能抵禦的是身為男子漢的自尊,要知道懦夫和膽小鬼對一個熱血男兒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聽的名聲。何況為此惹惱展教官鐵定吃不了兜著走,陸陽就是一個例子,雖說有個官老爹,但前些日子差點沒被逼得退學。
展震豪似乎對學員們的表現相當滿意,大聲說道:“我知道今天的實戰演練的確有些特殊,所以特別批准下午的訓練取消,你們可以自由活動。”這話倒不失為一個好訊息,畢竟還是一群孩子,誰願意天天訓練,這下子眾人反倒開始期盼那充滿恐怖與噁心色彩的實戰演練。
解散後,一大群人爭先恐後往食堂跑去,安瀾卻被展震豪叫住了,耿鑫磊看著跑遠的眾人,又看看安瀾和展震豪,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安瀾笑著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先走。
“那我先去幫你佔位?”耿鑫磊猶豫著,雖說扔下朋友獨自離開顯得不仗義,但要他面對展震豪似乎有點困難。
“去吧,我沒事,這裡畢竟是學校不是嗎?”安瀾說道,他很清楚這裡除了他之外,恐怕沒有學員願意和展震豪相處,偶爾碰面恐怕也是行禮之後有多遠逃多遠。
耿鑫磊一咬牙,朝人群跑去。安瀾轉身,朝展震豪笑了一下,“展教官,請指示。”
“我覺得我應該先向你道歉,讓你受傷並不是我的本意。”展震豪說道,仔細打量著安瀾,憑他的直覺眼前這個人似乎與之前有所不同。
“已經發生的事情沒必要追究。”安瀾說道,他不打算探查展震豪打他的原因,從某種意義來說得與失有著一個對等的公式。
“沒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展震豪意味深長說了一句。
“那就重新認識一下吧。”安瀾平靜的說道,他並打算在展震豪面前隱藏什麼。畢竟一個謊言的完成需要成千上萬個解釋,他沒那心思。何況展震豪不可能瞭解每一個學員的底細,而他除了靈魂又有哪方面不是本尊呢?
“不錯的主意。”展震豪說道。
“其實我很欣賞展教官的訓練風格,可惜這裡是學校。”安瀾說道。他有些不明白,按聽來的資訊,展震豪若是進入部隊,以部隊的生活作風和他的本事訓練幾個特種兵出來顯然不是難事。可他跑來這所名不見經傳的警校折騰學生,實在奇怪。
“敵人是不會理會你是老手還是菜鳥的。”展震豪說道,他的道理很簡單。
“或許吧。”安瀾聳聳肩不置可否。
“你不是很贊同我的話。”展震豪有些不太滿意安瀾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