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追逐的焦點,所以成長的每個階段,都曾經被狗仔隊給拍下來過,有了這些確實的佐證,那麼他的身分的確是假不了了,風旋的確是個大企業家,但是──呂時空?眼問:“除了這些粗淺的資料以外,你手頭上還有沒有其他更詳細的調查報告。”
“沒有。”於成搖頭。“我們的勢力範圍不擴及日本,況且風家還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內幕難取。再加上風家在日本社會的形象一向良好,媒體也不敢過分地去騷擾他們。”
“真的連一點點的內幕也套不出來?”
於成搓了搓下巴後,反而回她:“我是認為,風家對自身的隱私保護得相當徹底,根本不容外人的侵犯,其實你仔細瞧瞧這些照片的影像也可以發現到,風旋每張被拍下來的照片表情都是從容自若、且穿戴整齊,根本見不到任何驚慌模樣。這代表什?意思,你想到了嗎?”
她臉色一肅。“這表示他一定知道有人在偷偷拍他,並且不介意被拍下。”
“沒有錯。”於成拚命點頭。
“風家一直很有心。”呂時空?這發現而升起更嚴重的不確定感,風家這麼強烈地保護自己,定然有著不能對外人道的重要秘密。
“?什?查風旋?”於成奇怪地問:“他有什?不對嗎?”
“沒什?不對。”呂時空合起資料,遞還於成。“發出恐嚇信件的殺手身分已經曝了光,證明是個叫貝娜的女人,前些天我們還正面衝突過,她也撂下話,無論如何都要取風旋的性命,所以我才想要進一步瞭解風旋的生活作息,好讓那個貝娜無機可乘。”呂時空撒著謊,在事情尚未握有確切的線索之前,她不能、也不想在長官面前私自論斷風旋是否跟“俠客居”有關。
“不過照我看來,風旋的生活一向正常,並且正常到令人相當不習慣呢。”於成突然很突兀地發表他的心得。
“老大怎麼這麼說?”呂時空不明白。
“你看看,他既不會花天酒地、也沒有豪賭玩樂的惡習,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工作,這難道不會正常到讓人感到怪異,而且也太不符合富家子弟的形象了。”
呂時空差點笑了出來。
“你怎麼這樣說呀!”真虧他還有這種閒情逸致想到那裡去。
“是這樣沒錯呀。”於成端詳著她含帶微笑的美麗小臉,然後很安慰地道:“時空,你總算肯把自己給放鬆了啦。”
“老大。”她擰眉。
“傻丫頭。”於成疼惜地拍拍她的肩。“你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而你呢,更是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只是,我並沒有意思要你把自己的青春年華完全埋藏在工作上,獻給我呀。”
“老……”
“聽我說完。”他揮手阻止她。“你呀,別總是那麼死心眼,固執得不肯退一步想想,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極端會讓自己失去一大堆機會。”
“什?機會?”於成的勸解所?何來?這個時候他又怎麼會跟她提這些?“老大,你有點莫名其妙。”
“我沒有莫名其妙,我是意味深長。”於成可愛地賣弄文章。
“老大。”她簡直哭笑不得。
“時空。”他再次變得正經。“聽我說,你如果找到好機會,千萬要把握,再怎麼樣你都只是一個女孩子,遲早該有個歸宿,你總不可能一輩子在危險中打滾,不嫁人嘛。答應我好好想一想,倘若覺得風旋那個男人不錯,就大膽放心地去跟他交往看看嘛。”
“怎麼連你也……”呂時空焦急地惴惴不安。“沒有這回事,你打哪來的錯誤訊息?”
“不是誤會。”他神秘地眨眨眼。“那天風旋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訊息,說你被我調派到國外去,不再擔任他的保鏢工作。這可是把他氣得火冒三丈,打電話來跟我計較半天,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