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啊。也許可以讓殷日月幫忙介紹一個醫院裡的,有個私人醫生也不錯啊。
這天是殷日月回來的日子,秦峰算好了時間給殷日月打電話時,殷日月已經提前回到了本院。
“嗯,我先回來了,整理些資料,一會兒回去。”
“我來接你吧,客戶都走了,正好我開著公司的車,十點左右能到。帶點吃的給你?”
“不用了,我等你。”
秦峰開車往回走,半路上接到他一個同事的電話。
這個同事剛來不久,聽聲音好像是哭了,是個挺開朗的女生,秦峰對她挺有好感的,不知為什麼就哭了。也許是哪裡碰了釘子,也許是遭了鹹豬手,而這種時候給他打電話,秦峰也不好就這麼結束通話。
秦峰把車停在路邊,聽了半個小時的苦水,終於那女同事不再哭了,秦峰一看,已經過了他同殷日月約好的時間,連忙飛車而去。
這是讓秦峰最為懊悔的一個電話。
他總是這樣想,是一個女人重要,還是殷日月比較重要?如果他早到了半個小時的話,那麼殷日月是不是就不會被人打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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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我弄死你!
他趕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殷日月並不在那裡,他打電話,可是沒人接,他想,可能殷日月等不到他先回去了,於是他慢慢朝家開去。有一段路的路燈壞掉了,他的車燈打過去,就看到了殷日月被人圍攻的身影。
秦峰車都沒停穩就衝了過去。
“我×你媽!老子的人你也敢打!”就那麼赤手空拳打了進去。
昏天黑地的,他只看到殷日月頭上流著血,一條腿明顯行動不便,秦峰覺得整個人都要炸了,不管摸到什麼,就直接招呼過去。
對方五個人,都是小年輕,還攜了鋼管,雖然是有備而來,看他就來了一個人,也不害怕,就照著殷日月打。
秦峰年少時沒少打過仗,知道打哪最疼,幾腳踹過去就讓人起不了身。秦峰真是紅了眼,把他們都放倒了,自己也掛了彩,狠狠踩著其中一個人的手,他分明看到這隻手,有打到過殷日月:“你大爺的!我他媽弄死你。”
被踩的人嗷嗷直叫,秦峰根本不解氣,又踢上兩腳,結果忘了身後還有別人。其中一個不知何時爬了起來,舉著鋼管狠狠向他頭上砸去。殷日月大叫一聲“小心”,用右臂生生搪住了。
秦峰彷佛聽見了咔嚓一聲骨折的聲音,什麼理智都沒了。頭嗡嗡地響,就剩下那麼一句:我弄死你。
殷日月死死地拉著他,不停的喊:“秦峰,秦峰,別做傻事,我已經報警了,秦峰,我還好好的,你冷靜點!”
幾個行兇的也真是怕了,慌不擇路的跑,遠遠的已聽見警笛聲響。
好像自打他們重逢,就沒離開過這所醫院。秦峰垂頭坐在手術室外,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傷口也不處理,護士都已經與他相熟了,管不住,也不怎麼忍心管,好在深更半夜的也沒什麼病人。
警察初步瞭解了情況,也沒將人帶回警局,就在醫院錄了口供,並且已經將嫌疑人抓捕。
殷日月周身多處外傷,右臂骨折,左小腿骨裂,從手術室出來,差不多包成了木乃伊,秦峰看著就糾心,恨不得把那些行兇的全處了死刑。
第二天這事就上了N市報紙頭條。近些年醫藥行業暴利的內幕相繼曝光,醫患糾紛又在不斷升級,報道成什麼樣,全看記者一張嘴。標題上黑體大字寫著:昨夜××醫院醫生遇襲,嫌疑人稱為死者家屬討個公道。
案情很明瞭,嫌疑人是宋小東——就那個突發腦溢血死在手術檯上的老太的孫子——的那幾個朋友,(叫什麼不重要,總之就一小撮炮灰,你可以叫他們張三李四王二麻子,我也懶的取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