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躲一邊前進。石頭還好躲一些,可那大盆大盆澆下來的開水連將人身上的皮都燙到綻開見血。
要衝上去可不是件簡單事情,從來沒有遇上還要爬著牆才能殺過去的族人儘管在大戰他們的巫師,酋長就已經告訴在他們這次大戰會是最難最兇險的大戰,儘管心裡已經知道,可真要來臨還是難免慌神。
旭勒扯著嗓子是在後面叫吼著,可是誰又能聽得到呢。
初夏穿著本來就是單薄,滾燙燙的開水淋下來是燙到皮開肉裂,慘嗷是聲聲不絕,一個接一人的石頭從上面砸下來,砸中一個就是一個。
斯欽目光冷冷地盯著那麼高的城牆,對阿顏骨道:“這裡就會死去許多的族人,阿顏骨,前面還有更棘手的事情在等著我們啊。”
“養了他們這麼久,也是該到回報我們的時候。顏乞部落是不會養著一群只知道依附我們,而不知道回報外族人。”阿顏骨笑了起來,笑容裡的殘冷讓人心裡是不寒而粟。
顏乞部落對那些弱小部落一直都是很慷慨,很願意去幫助他們;最後的結果就是,需要他們用來命來回報顏乞部落的慷慨與幫助。
這是阿顏骨,斯欽兩個很久很久以前便開始計劃的事情,他們太清楚越到越後會是越困難,真正困難來臨時就得是那些接受過顏乞部落族人的外族人來面對了。
而現在攻打瓦圖部落族人的全是外族人,裡沒有一個是顏乞部落族人。真正的顏乞部落族人一半是跟著阿顏骨走,還有大半是在暗中跟行。
同行的塔裡部落琰翎,旭勒竟是一絲也沒有察覺到。
城門是用許多樹木頂住,外面瘋吼著男人是用自己的身邊狠狠地撞擊著,一聲一聲吆喝聲,一聲一聲的咆哮聲撞得那深厚的木門發現沉悶悶的聲音。
“再用力,再用力!再用力我們就可以撞開了!”在最前面的男人咆哮,讓後面的男人們用力推倒城門。
圍攻過來的族人實在是太多,沒有一會兒城牆上的石頭,開水全部用完;守著城門的塞西壬跑上來,對丹殊急急大吼道:“城門快要守不住了!巫師,該到後退的時候!”
丹殊站在最高的城樓,他是突然間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個披著一塊大獸皮的男人,從頭到腳都是被獸皮包實著,個頂並不是很高那是因為他最歡喜得病造成的。
那怕是隔著這麼的遠,又分開了這麼久他還是看出來這個人是誰,他還是看出來了。再也沒有辦法忍住心裡的怒火,丹殊雙手死死地撐住城樓欄杆,對著那人大吼起來,“旭勒!你等著!”
聲音如此的尖銳,更是充滿的濃濃不能化開的恨意;彷彿穿破了雲霄,像是一根帶著破雲之勢的厲箭直接旭勒的耳邊射來。
才冷靜下來的旭勒這回正聽琰翎在說:“今天不過是讓一群喜歡送死的族人過去攻打,我們部落裡的族人可是一個都沒有出動呢。巫師不要太著急,真正的實力是要留到最後才能拿出來,現在就讓烏庫阿澤他們的族人去送死。而我們的族人,只要最後的時候才能站出來。”
原來不止是阿顏骨如此,琰翎同要是如此。都是在暗中留著自己的族人,也是實力最強大的族人到最後才有出手,他們的目標倒是一致,便是要一舉攻下華夏部落。
那一聲厲吼便在這個時候傳來,旭勒若有所感地朝那高聳的屋子看過去人,他彷彿聽到上面有人在憤怒地叫著他名字。
“上面的人是誰,怎麼我聽到上面有人在叫我呢?”旭勒眯著眼睛看過去,如果沒有屋頂的陰影籠罩也許他能看清楚到底是誰在上面站著。
琰翎轉身抬頭看過去,目光筆直筆直充滿著侵犯地兇芒,“你覺得瓦圖部落會有族人認識你嗎?”
“不可能,我從未跟瓦圖部落有過接觸。”旭勒失口否認,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