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正點頭，憨聲憨氣的應著聲兒，「嘿嘿嘿，對，滷肉好吃。」
「挺香的，打算滷肉還是滷菜？」嚴如山問道。
「滷牛肉、豬頭。」馮正老老實實回答，說完，又聲音略帶遲緩的說道：「王姨和龔姨買菜回來鹵。」
話語有些模糊，廚房裡的幾人倒是聽明白了。
顧令國接話道：「王同志她們去買菜了，說好了等會兒滷肉和菜，滷菜要用材料較硬或者韌性好的才好吃，不然鹵出來軟踏踏的不好吃。」
「家裡有牛肉豬頭？」鍾毓秀掃一眼廚房，沒看到牛肉，也沒看到豬頭。
「王同志她們一起賣回來。」
「這個點兒了，還有豬頭賣？」豬頭毛多，但也是肉，只要是肉就好賣。
顧令國道：「王同志她們昨天請人預留了的，今天去拿就行。」
「這樣啊！」鍾毓秀點點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今天早餐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粥、面、豆漿，包子、饅頭、點心，還有昨天晚上泡的泡菜。」一晚上能吃的泡菜只有容易入味的那幾種，如白菜、蘿蔔、辣椒、仔姜。
「挺好的，等往他們她們回來就擺飯，吃了早餐如山得去上班。」
「好。」顧令國和方國忠微微頷首應了，話題一轉，「您和嚴同志去外面陪嚴老說說話，等王同志她們回來了，我們馬上擺飯。」
鍾毓秀和嚴如山本也沒打算在廚房久留，「好，你們辛苦了，我們先去外面；你們沒事兒也去外面歇會兒，廚房裡沒什麼事兒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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