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狗蛋應一聲,扛著小床進了實驗室,將小床按放在它待機充電最近的地方;又儘量避免輻射,它可是個全能狗蛋,不能犯低階錯誤。
鍾毓秀喊上嚴如山抱著孩子進實驗室,先把抱進來的兩個孩子放小床上;嚴如山多跑一趟,三個孩子齊活。
「晚上他們要起夜,你多注意著點兒,要是餓了需要餵奶就下樓給他們泡上一瓶奶上來。」
「滴滴滴。」
知道狗蛋記住了,她低頭去親了親三個兒子的額角;她的舉動引得嚴如山心底發酸,怎麼不見媳婦兒主動親親他呢?他也是需要人哄的男人啊!
雖然,他是大男人,兒子們是小男人。
「走吧,回房睡覺。」拉上嚴如山便走。
嚴如山巴不得趕緊帶媳婦兒離開,再在這裡待下去,會被酸死。
關上實驗室的門,嚴如山牽著媳婦兒的手回了床上,被子一掀,兩人並排躺上去;嚴如山拉起被子蓋上,緊緊握住她的手。
「媳婦兒,你覺不覺得兒子們睡實驗室不太方便。」
「不覺得。」
嚴如山:
這天兒沒法聊下去了!
可是,不聊也得聊,自己都媳婦兒,自己寵著。
「他們在實驗室,狗蛋進出會有聲響,會吵著你睡覺的。」
鍾毓秀沉吟片刻,她的睡眠確實不算沉,「沒事兒,就這幾天。」
嚴如山思來想去,也不能讓狗蛋進進出出吵著媳婦兒睡眠;媳婦兒是腦力勞動者,睡眠很重要,一旦睡眠不好,大腦會受到影響,對身體健康也不利。
「媳婦兒,我去樓下一趟。」
鍾毓秀不明就裡,看著他下樓,過了半個小時後提著一個暖水壺回來了。
「有了這個,狗蛋晚上泡奶粉就不用下樓了;對了,還要準備一個尿壺,孩子們進出上廁所也會吵著你睡覺。」嚴如山放下暖水壺,又下樓去了。
只是家裡沒有尿壺,他便拿了一個沒怎麼用的盆兒上來。
謎一般的操作,鍾毓秀看的一愣一愣的。
嚴如山忙活的甘之如飴,只想著趕緊把房子的事兒定下倆。
裝備齊全,他回到床上,摟著媳婦兒蹭了蹭,「媳婦兒,我們睡覺吧,明天我和爺爺商量一下。」
「嗯。」
對他的一系列動作,她心裡是高興的;男人願不願意為你深刻考慮,足夠說明這個男人在不在乎。
穿越那麼多世界,她很少遇到能為妻子考慮的面面俱到的男人;有幸,嚴如山是,從結婚到現在,他們的日子過的有滋有味兒,有波瀾也有閒適。
人生在世,追求的是什麼?靈魂上的充實,生活中的開懷,物質上的充足,身體上的閒適。
大約,就是這般吧!
一夜好夢!
天色剛亮,鍾毓秀和嚴如山相繼醒來,好不容易媳婦兒有假期;嚴如山並不的打算早早起床,他想賴床,特別是抱著媳婦兒賴床。
「再睡會兒。」嘀咕著抱著媳婦兒便不想鬆手。
「先起來,你不是要跟爺爺商量房子的事兒嘛!」
嚴如山呼吸一頓,盯著媳婦兒看了一眼,牟然低頭,洩憤般在她下顎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沒什麼不適感。
但她被咬的莫名其妙,瞪上他一眼。
「狗麼?」
「你的狗,退不了那種。」還想抱著媳婦兒享受一下難得的安逸,軟玉溫香在懷,他都不想動彈了。
鍾毓秀無奈掀開被子,穿上鞋子去了實驗室。
嚴如山起身穿衣,看了一眼敞開的實驗室內,媳婦兒俯身和孩子們玩著;他就跟工具人一樣,想想就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