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總是捉摸不透。
閆潤教授白他一眼,當旁人看不出他的得意勁兒?
「還走不走了?」
「別急嘛!咱們邊說邊走。」
兩人在前頭,徐校長彷彿看不見閆教授難堪的臉色,說的興致勃勃;十句有八句是在隱晦的顯擺小徒弟,把閆教授給整的臉都黑了。
鍾毓秀和陳學斌跟在後面,無奈又好笑。
「鍾同學,徐校長和我老師就是這樣,一碰面總忍不住拌嘴兩句。」陳學斌說的很無奈,將好脾氣盡展無餘。
要不是特意觀察過陳學斌的眼神,她還真信了。
陳學斌的雙眼深邃城府深,看不見底,能看到的情緒都是他願意展現的一面。
鍾毓秀不動聲色道:「我明白,朋友之間有朋友之間的相處之道;只是,以前閆教授是不是經常在徐校長面前也這樣兒?」怎麼都覺得徐校長在刻意報復似的。
陳學斌笑了笑,「還真是。」
「那就難怪了。」她聽了點兒徐校長的經歷都覺得慘,實慘那種;閆教授還一個勁兒炫耀徒弟,徐校長不記著他才怪,這不抓著機會就是一頓報仇。
徐校長心裡不定在想著:讓你炫耀,誰還沒個徒弟?我徒弟天賦比你徒弟好,看你以後還怎麼炫耀。
「老師他們老一輩兒的人都喜歡這麼來,我常跟老師去出診,會見老師的朋友們;他們一見面也常有得意炫耀後輩或徒弟,等你見多就習慣了。」陳學斌溫柔輕語。
鍾毓秀不置可否,愛炫耀的老人是因為有炫耀的東西;他們老了,唯一的樂趣就是看後輩出息,有人出息了,他們就愛出去說上一說,時間一長,他們自然而然把這個出息的後輩掛在嘴邊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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