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面前卻有人不知死活,笑得眼眸彎彎。男人危險地眯起眼,似乎第一次覺得她很可惡。他的手忽然探去她的後腦,俯身,懲罰似的吻上了她的唇!
啃咬,糾纏,直到把她吻到眼眸迷離,身子向前癱軟,靠在他懷裡,他才從她的唇上轉移到她的脖頸,呼吸粗重地在上頭沉沉地用唇摩挲著,大掌也是在她背後緊緊沉沉地遊走,感受和汲取她的香。
他並不是在吻她,夏芍知道,這是他在調整,在剋制。
她仰頭微笑,任由男人在抱著她留戀不捨,眼眸輕輕閉起,柔柔笑問:“師兄,這兩個月,有沒有想我?”
明知故問的話,男人的鼻息熨燙著她的頸窩,聲音悶悶的沉啞,“嗯。”
“那在軍區這兩個月,師兄過得還好嗎?”
“嗯。”
“有沒有乖乖去床上睡?”
“嗯。”
“睡得著嗎?”
“……嗯。”
“答得慢了,顯然在胡說。”夏芍輕輕蹙眉,原本瞧著的唇角變得有些心疼的滋味,伸出手來,在男人後背拍一拍。
“慢慢來,睡不著也不許再去地上睡,知道嗎?青市冬天太冷了,地上太涼,對身體不好。”
“嗯。”
夏芍聲音輕柔,徐天胤的氣息漸漸變得平穩起來,但卻沒從她的頸側離開,依舊埋首在裡面。
夏芍卻換了個話題,“去接師父的時候有沒有見到我爸媽?他們看起來好不好,瘦沒瘦?”
雖然在青市上學的時候,夏芍也很忙,不經常回家。但那時畢竟在省裡,離得近。父母即便是思念她,知道離得近,倒還好些。如今她在香港,對他們來說,她走得太遠,除了思念,只怕還帶些擔心。雖然打電話的時候,他們聽起來很開心,但每次到了掛電話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父母的不捨。現在不能回去看望他們,但她還是很擔心他們的。
“他們想你。”徐天胤沒說夏芍的父母瘦沒瘦,但僅僅是四個字,也叫她眼圈紅了。
她還有些問題想問,比如徐天胤有沒有再去華苑私人會所的七星聚靈陣裡,修為進步了沒有。但現在卻沒這心情了。
在電話裡,夏芍還沒告知徐天胤,她修為進步的事,她打算等他和師父來了以後,給他們個驚喜。
今晚,她顯然沒有再說這些的心情。
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徐天胤快速調整了氣息,他慾望仍然漲得生疼,卻撫了撫她的背,安撫她一般。過了一會兒,便將她抱起,走去床邊,將她放了下來。
夏芍身子不方便,徐天胤便沒有放水給她洗澡,兩人和衣在床上躺了下來。一躺下來,男人便依戀地湊過來,將她完全攬在懷裡,緊緊抱住,夏芍明顯看見他神色頓時放鬆下來,輕輕閉上眼。
兩人抱得緊,彼此呼吸都能聞得見,男人抱著她,閉著眼剋制,拍了拍她的背,說道:“乖,睡吧。”
夏芍看著徐天胤,輕輕垂眸,內心感動,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總是以她為先。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剋制上,頓時咬了咬唇,看起來有些掙扎和糾結。但半晌過後,還是抬起手指戳戳他,小聲道:“師兄,我還有句話要說。”
“嗯?”徐天胤沒睜眼,卻將她擁得更緊些。
夏芍的唇輕輕翹了起來,眼眸瞥去別處,“剛才的話,騙你的。”
夏芍有點不太敢看男人,徐天胤的胳膊卻僵了僵,他氣息一窒,眸倏地睜開!
男人眼一眯,夏芍咬了咬唇,討好的笑。
這不能怪她啦!她不是不想他的,只是這種久別重逢的時刻,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總是存在差別。女人希望在親熱之前,多點餘興節目,比如兩人相擁訴說思念,訴說分離的日子各自有什麼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