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根據我們在美國以及日本的做空,您現在賬戶裡面的餘額為6770萬美元!”
返回正心齋的路上,李恆才對陳養喆彙報道。
“6770萬美元……”
陳養喆搖頭失笑,問道:“李室長,你還記得我前些天給道俊投資的是多少錢嗎?”
“記得。”
李恆才也笑了起來:“是300萬美元。”
“是啊,300萬美元。”
陳養喆眯著眼睛感慨道:“我的乖孫在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就把這300萬變成了6000萬,整整20倍增長……李室長,你說,我的乖孫是不是財神轉世啊,哈哈哈。”
想到這些天陸青所展現出來的能力,李恆才也是極有同感地說道:“道俊少爺確實非比尋常,他好像有一種能看穿事物本質的能力,直抵核心。”
“這是成大事者所必備的素質。”
說到這,陳養喆忽然沉默下來。
李恆才似乎也意識到什麼,同樣不再言語。
片刻後,陳養喆這才輕聲問道:“李室長,你說,如果我未來把順洋集團交給道俊……”
這話一出,饒是李恆才有所準備,此時也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他心裡是想過這個事情的,當時他也的確更傾向於能給自己帶來利潤的陸青,可事到臨頭,他還是遲疑了,說道:“我是會長的人,也一直將您當做家中長輩,您想要做的任何事,我都無條件支援!”
這話既是支援陸青,同樣也可以用來支援陳永基他們。
“你啊,一直是這樣。”
對於李恆才的表態,陳養喆輕輕搖了搖頭。
的確,他這話既沒有得罪陸青,也沒有得罪目前擔任順洋集團副會長的陳永基。
可換個角度來看,他既得罪了陸青,也得罪了陳永基。
牆頭草或許可以活得久一些,但永遠不會長成大樹。
李恆才顯然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笑道:“我只知道,會長的決定不會出錯,按照會長的意見走就行了。”
陳養喆笑著搖搖頭,不再說話。
……
與此同時。
另一輛車上,李海仁正詢問著陸青在美國的見聞。
“你說你跟著李室長去紐交所了?”
聽陸青說起紐約的行程,陳潤基忽然問道:“那你見識到‘黑色星期一’了嗎?”
“非但見識到了,我還拍照了呢。”
陸青拍了拍揹包裡的相機,笑道:“過兩天把照片洗出來你就能看到了。”
說完,不想多談在美國的事,他轉移話題道:“我亨俊哥呢,怎麼沒來接我?”
“他在家裡補課,這次的考核測驗沒有透過。”
李海仁說道。
“補課?學校現在管理這麼緊了嗎?”
陸青有些奇怪。
記憶中他所在的學校對於學習成績抓的並不嚴。
“啊,差點忘了告訴你,你和亨俊都已經轉學了。”
李海仁一拍額頭,道:“在你奶奶的幫忙下,你和亨俊都轉到了瑞草國際中學。”
“在奶奶的幫忙下?”
陸青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
“對,奶奶對你的學習成績特別關心,前些天主動跟爺爺提起,然後讓你和亨俊轉到了星俊所在的初中。”
李海仁並不知道李碧玉的真面目,將事情的原委講述出來。
“哦,這樣啊。”
聽完,陸青立刻便意識到,自己此次的轉學怕是有什麼蹊蹺。
不過他也無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眼見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