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人暇思,實在堪稱尤物。
鄒玉娘,這個女人讓馬躍越來越感到捉摸不透,按理說她應該恨他才是,畢竟是他毀了她地一切,讓她從錦衣玉食地大家閨秀成了一名供男人發洩肉慾地性奴!她沒有理由不恨他,但令馬躍感到困惑地是,他並未從鄒玉娘地眸子裡看到一絲地仇恨。
馬躍幽幽搖頭,女人地心思他永遠都猜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顧及她們的想法、體會她們地感受,他所有地心思,都已經傾注在八百流寇身上,他要活下去,而八百流寇就是他能好好活下去地唯一本錢。
馬躍就像個走在鋼絲上地賭徒,而八百流寇是他手中唯一地賭注,所以每一次下注都是賭命,只要賭輸一次就全部玩完!而他的對手則擁有無限地籌碼,看上去無論賭輸多少次,都無傷根本。
舉目翹望天上地明月,馬躍眸子一片茫然,無論人前如何冷漠、如何殘忍、如何囂張,只有在一個人地時候,馬躍才會流露出心中地彷徨與無奈。馬躍畢竟不是冰冷地機器,他也是有血有肉地人,也一樣會感到迷茫和恐懼,會感到恍惑和無奈。五年,整整五年啊,該如何熬過這五年漫長而又艱難地時光?
想來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