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是找死。”
旁人正聽得起勁,想知道下文,不料兩人突然都不談‘華山論劍’了,轉而開始了閒扯,東一句,西一句,北一句,南一句,越聽越覺得無聊,不知他倆怎談得那麼起勁。
秦朝突然道:“堪香主呢?”
丐幫大理堂香主堪藍星應道:“什麼事?”匆匆走了過去。
秦朝看他樣子,似乎又老了些,明明才四十七八,卻像是五十好幾,說六十都有人信,心想:“多面密探果然不好當。”向前拍了拍他肩膀,順便輸了道北冥真氣給他,附耳道一聲:“好自為之。”說完,又和鍾靈聊天去了。
只見堪藍星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變了好一陣臉,突然轉身衝向擂臺,半路上將最擅長的暗器都取下,拋在了擂臺邊的桌案上,借跑跳上了擂臺。
臺下傳來一陣陣喝彩。
本想顯露一兩手,不料兩馬理都不理他,任其一個人表演,百般挑逗都不成,像個小丑。還沒來得及想出什麼好辦法,便見兩馬人立而起,舉腳作投降狀,引得擂臺下笑聲一片,其中夾雜著小玉紫的聲音:“堪香主威武!堪香主威武……”聽著特別地搞笑。
堪藍星心中一動,猜是原來在大理教坊司中不小心得罪了她,被藉機報復。又想更有可能是得罪了那玉朱,要是能這樣扯平了倒好。既無關痛癢,又多了提防。這一戰反正是贏,既有可能升上代長老,又有希望叫武功再進一步。甚至有可能是兩步,三步,別太不知足。亦別太不知好歹,又去得罪這對連高君侯都好像得罪不起的活寶小祖宗。雖然到現在自己都還記不起上次是怎麼個得罪法,但想來她不會無緣無故找自己做對。
他哪知,只要是官府走狗,玉朱、玉紫一般都看不順眼。
秦朝趁機送他一個大人情,外人都有不少能看出,玉紫哪會看不出!知道後心中更不是滋味,好像本該屬於自己的好處被搶走。怎麼說,這至少比搶走玩具要可恨得多。其實剛才那麼戲弄一下也沒什麼,沒當眾拆穿他多面密探的身份,就已是嘴下留情。可是追隨堪藍星一起來丐幫總舵的那幾位漂亮夫人,卻顯然沒一個有他那麼好的脾氣,透著白色面紗紛紛對玉紫怒目而視。玉紫巴不得有人來找渣,沒想那幾女比自己那雙馬還聽話——只見那堪藍星打了個手勢,就都變成了乖乖女。
玉紫更加看不慣,卻也覺得很可憐。誰讓這社會男尊女卑,大部分女人都這樣,特別是在公眾面前。別說沒女人敢表現得像河東獅吼,只說像自己這樣開開玩笑,像鍾靈那樣活潑、跳脫,就已是相當罕見,可謂是萬中無一。說句心裡話,幾女能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可說遠勝過一般女子,只怪跟錯了男人,不然倒是也值得一交。
第十九章飛上天一吻再吻
“好了,別玩了。”玉紫一聽秦朝這話,便將馬玉二、馬玉三招了回來,這才來得及想,自己這行為,與堪藍星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可是……雖然有把握能找出一大堆理由來反駁,例如堪藍星根本不能跟自己的主人比,特別是在歌舞方面,但那又怎樣?這問題還沒想通,人已不由自主投入到主人懷中,淚水奪眶而出,更多的卻是高興,甚至想讓主人打兩下,越用力越覺得踏實可信。
秦朝沒再說什麼。
那些擅長用暗器的丐幫高手,遇上玉紫的‘小李飛刀’,已經夠倒黴的了。遇上雙馬更倒黴,越厲害的暗器越不能用,如果因此而當不上代長老,學不到‘降龍二十八掌’、‘打狗棒法’,怪誰好?
雖然可以怪玉紫,第一個要怪的卻不是她,既不如直接怪前臺的雙馬,也不如遷怒後臺的秦朝。
怪她?
她不過一個喜歡玩鬧的小女孩罷了。
這也是為什麼,不見有半個長老站出來阻止——如果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