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紅苕把鎖鏈解了開來,用力的把森羅的身子,推倒在地,妖嬈玲瓏的身體,剎那間就纏上了同樣赤裸的森羅的身體。
火熱的體溫,傲人的雙峰,以及那優美靈活的到處撫摸的雙手,無不是在打算挑起身子底下的身體同樣的火熱反應。
回到這裡,已經快要四個月了,藥的劑量已經下到了最大的分量,藉著催眠和迷魂咒,她也不止一次的得到過了森羅的身體,眼看著自己都快要依賴和著迷上這具軀體了,但是這條該死的不知好歹的蛇,居然依然如此的漠視她封紅苕的魅力,她快要耐心全無了。
早知道一條蛇,一條惡跡累累,殺人姦淫無所不為的蛇妖,居然也有對人類,對一個女人忠貞的時候,當初就算再困難,再麻煩,也該把冷紅袖那個女人給殺了,然後把那個女人的頭給這條不知好歹的蛇看看,看他還硬不硬氣的起來。
溼熱的唇大膽而淫靡的伸入森羅的口中,吸吮著他的舌頭,雙手也不遺餘力地在森羅身上各個敏感點撫摸揉捏,試圖點燃他身體本能的慾望之火。
這樣的動作,她已經做得純熟且有心得了,對身下這具軀體,自信在沒有一個人比她更熟悉每一處的線條了,自然那個冷紅袖也是不能的。
她不斷的在他的身上覆蓋掉冷紅袖留給他的記憶,森羅的身體從上到下,她沒有一處不曾親吻過。
抬起自己的身子,看著森羅胸口上她高潮時,咬他留下的密密麻麻的印子,封紅苕就忍不住得意起來。
現在這具身體之上,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別的女人的氣味了,這個身體以後就是她封紅苕的專屬!
柔軟的手指來到濃密的毛髮從中的時候,發現那代表著男性象徵的地方,以及軟趴趴的,如同以往一般,沒有絲毫勃起的徵兆。
不由之前的得意全部消失不見,立即從森羅的身上站了起來,走向地窖另一邊的長方形案子上。
那長長的案子上,一條雪白的棉布整齊的鋪平著,白色的棉布之上,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長短不一的針,與傳統大夫用來針灸的銀針不同,這些針每一根都是用桃木所製作的,雖然長短不一,但是每一根都是同樣粗細的。
封紅苕取出其中最長的一根,快速的回到森羅的身邊,森羅還是如同之前一般的平躺著,幾乎和活死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封紅苕看到他這個樣子就來氣,這麼多年來,落到她手裡的各種妖精不下上百,多是骨頭硬,品行惡劣的,還沒有一個如同這條不識好歹的蛇一般的,讓她動用了這麼多時間還沒有搞定的例子!
哼!他越是骨頭硬,她就非要他不可!
那根最長的桃木針,在封紅苕的呢喃唸咒下,倏地穿入森羅下體處的三寸位置,轉眼就深入到了肉中,而此時,那原本毫無半點勃起症狀的男性象徵,頃刻間就硬挺豎立了起來。
與此同時,森羅的身子也開始顫抖了起來,眼裡的呆滯也被一種朦朧的紅澀情慾的瘋狂目光給取代。
封紅苕滿意的笑了一下,妖嬈的重新做到了森羅的小腹之上,“森羅,森羅,想要嗎?”
“要!要!我要!”
此時的森羅已經完全被惡意挑起的情慾給控制了全部的理智和動作,只是呆呆的本能的說著要,但是除了顫抖,什麼都沒做,似乎身體沒有起身的力氣一般。
封紅苕惡意的用自己的股溝,開始輕微的磨蹭已經堅硬如鐵的森羅的分身,讓森羅德身體顫抖的越加厲害,頂端的透明汁液都已經帶著血的顏色了。
“說,森羅,你要的誰?快說!不說,我就不給你哦!是不是感覺很難受阿?”
森羅的臉色都漲得發紫發青了,嘴唇哆嗦,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如今的他是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的,也不會思考,更沒有記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