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入內稟報,“皇上,丞相有急事求見。”
宮訣凊沉吟片刻,才道:“貴妃,你替朕招待皇叔,朕去去就回。”寒若點頭,起身將宮訣凊送出,宮熙辰亦起身迎送。
寒若方一回殿中,便被人牢牢抱入懷中,他就像是在怕她是虛幻的一般,用盡全身力氣抱住她來確認她的存在。寒若深知他的心情,半晌才出聲道:“你抱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宮熙辰聞言這才放開了他,不禁啞然失笑,道:“你曾經也同我說過這般的話。”寒若思及往事,也不由一笑。
痴痴貪戀的看著她,半晌他才再次開口:“他待你好嗎?”這麼說著,又笑了起來,自問自答道:“若能得你入懷,豈有不好之理。”方才見寒若在他面前大膽自稱,又見宮訣凊對她百般縱容,便可知他愛她之心,並不下於任何人了。這麼想著,便換了一個問題,“你過得,好嗎?”
點了點頭,寒若開口道:“你放心。”
“我要怎麼放心!”宮熙辰箭步上前,再次擁她入懷,“不能將你擁入懷中,我永遠不能放心。除了在遠方守望你,我竟什麼都做不到!若然上次之事為真,我便是連見你最後一面都辦不到,你叫我怎麼放心!”
寒若心如刀絞,知道宮熙辰這一次真的險些為自己丟掉性命,無論怎麼說,總是自己不是,此刻除了伸手牢牢回抱住他之外,說不出任何話語。再多的言語,面對兩地分離,都是蒼白無力的。兩人就這樣在殿中靜靜抱擁,不需言語交流,只將兩顆心緊緊貼住。直到殿外傳來思若重重一聲咳嗽,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離。
不過片刻,宮訣凊已經回來,不知為何,似乎面色很不好看,見宮熙辰還在此,寒若眼中又似滿含淚水,便知方才情形如何了,如此一想,面上顏色更是難看。只徑直走回主座坐下,也不言語。寒若這一次可察覺到了,便開口對宮熙辰道:“皇叔既然用膳已畢,也可先行回府。想必王妃也要憂心皇叔遲遲不歸了。”
“貴妃所言甚是,辰便先行告退了。”宮熙辰自然也察覺到了,迎合寒若之言如此回道。
宮訣凊聞言點了點頭,並不開口。宮熙辰微一屈身,轉身之際再度深深凝視寒若一眼,便離開了關雎宮。
寒若目送他離開,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門旁,這才輕移蓮步,嫋娜行至宮訣凊身旁坐下,開口問道:“怎麼了?可是生氣了?”宮訣凊只是沉默,寒若繼續追問:“是你自己讓我見他的,這會子生什麼氣呢?”見他還是不理會自己,心中不悅,便站起了身子,準備離去。
正欲抬步離開,卻發現自己的手已被人拉扯住,他手上一施力,整個人便順勢被他拉到了懷裡。雙手擁著她,這才開口:“我不是為這個生氣。”
那雙靈動漂亮的眼珠子一轉,寒若便會意過來,道:“是那隻老狐狸惹你生氣了?”這老狐狸,自然是指滕雲龍了。
宮訣凊點頭,“他也不知哪裡收到風,說朕要撤藩,拉來母后,一頓說教,死死苦諫朕不要輕易動諸侯王。”
寒若眼珠一轉,不屑道:“他可真是訊息靈通,不過怎麼連太后也一同來了?”
“那是他搬出先帝,教唆母后說先帝屍骨未寒,朕便要動先帝的手足兄弟,直言朕無情無義。”這麼想著,拿眼覷著寒若,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母后本來對政事毫無興趣,他狡猾便狡猾在故意言說母后撤藩是你的意思,你知母后向來不喜歡你,才會和滕雲龍死死站在一個陣營裡去了。”
寒若聽到此,想及滕安琪往日對自己的種種作為,冷笑出聲。。。。。。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章 鬥氣
寒若冷笑一聲,“凡是我所贊同的,太后必然反對是不是?”
“母后對你有偏見,亦不是一日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