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空心芝麻餅,媚孃的那隻沒有片肉,整隻的交給牠抱著啃食了。
片肉廚師以及食客們的異樣眼神兒望著他們三個。
薛道禪視而不見,開口直接問有良是怎麼回事兒?
“俺也不知道,”有良搖搖頭,“自幼就有這個毛病,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突然發冷不省人事,像是凍僵了似的,過一段時間就自己緩過來和好人一樣。小時候,爹孃曾請鄰村的老中醫瞧過,誰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病。”
“嗯,難怪,”薛道禪點點頭,“很有可能是經絡異於常人,先天氣場變異所致,所以在塵世間從未聽說有這麼奇怪的病嘛。”
有良第一次吃到北京烤鴨,感覺真的是齒頰留香,棗紅色酥脆的鴨皮,肉質鹹香可口,腴美醇厚回味不盡。
媚娘則蹲在餐桌的一角大快朵頤,咬得鴨骨“嘎嘣”作響,利爪麻利的撕下一條條嫩肉先蘸滿了甜麵醬而後才一口吞食,順便還咬了一小段香蔥……
周邊的食客目瞪口呆,連鄰桌的那對鷹鼻藍眼睛西人夫婦也都看傻了。
“有良,現在佘教授他們下落不明,聽你說過孫遺風曾經在京城裡教過書是吧?”薛道禪問他。
“華夏氣功針灸學校,俺就是在那兒聽的課。”有良嚥下一塊肥膩的鴨肉說道。
“你可以去學校打聽一下。”
“行,俺明天就去。”
當晚,兩人住進了一家賓館,洗了熱水澡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吃過早餐後,有良獨自一人前去天壇,走入了華夏氣功針灸學校大門。
“有良,你回來上課啦?”杜大姐見到他異常欣喜。
“前一段俺家裡有點事兒,”有良尷尬的扯了謊,然後問道,“孫教授現在回來了嗎?”
“唉,自從上次那個老太婆帶著孩子來鬧了一回之後,孫教授到現在都音訊全無,連那個氣功師李林也不見了,總找人代課也不是個辦法,看情形,這學校怕是遲早要關門的。”杜大姐嘆息道。
有良想了想,說:“孫教授的親屬,就是那個老太婆不是報警了麼?難道警察還沒找到線索麼?”
杜大姐搖搖頭:“公安局已經發了協查通報,學校裡提供了孫教授的照片,可一直都沒有什麼訊息,我再打個電話問問。”
她操起電話撥通了崇文區公安分局的電話,找到熟悉的警官交談了幾句,然後撂下話筒興奮道:“他們說有人前兩天見到過照片上的孫教授,身邊還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他們在哪兒?”有良趕緊問,他心中想那個小姑娘一定就是二丫。
“四川涪陵地區的豐都縣。”杜大姐走到牆邊,指著《中國行政區域圖》中間的地方。
“他去那兒幹什麼?”有良不解道,看地圖那兒離巫山並不遠,難道孫遺風帶著二丫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四川?
“據說兩人揹著竹簍在採購一些食物以及生活用品,警察認為孫教授可能就住在那一帶。”
“哦,知道了,謝謝杜大姐,俺家裡的事兒沒辦完,暫時還不能來上課。”有良抱歉的說道。
杜大姐很是通情達理,叮囑他早日辦完事兒回來上學,年輕人總要學會一技之長,將來在社會上才能有立足之地,起碼要能夠養活自己。
有良感激的望著她,自從來到學校的第一天,杜大姐就對他照顧有加,這對於一個從小失去父母疼愛的孤兒來說,自然是心存感恩之情。
此刻在他的心目中,原本相貌平平的杜大姐突然變得好看起來,不過裸露的面板和臉上呈現出一種病泱泱的黃色,如同黃疸病人似的。
“杜大姐,您生病了麼?”他不安的問道。
“沒有啊,只是最近事兒多感覺力不從心而已,唉,單身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