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純綠色無汙染的純潔心靈,可讓她這個媳婦好好的大樂了一把。
程青逸羞怯難當,見柳寧那笑得張狂的樣子頓時覺得沒臉見人了,手一拉身子一滑,整個人就捲到被子裡面不出來了,任柳寧笑個飽。
推了推捲成蠶蛹的人,“青逸,書還沒看完呢!”被子裡的一坨動了一下繼續挺屍。
柳寧悶著笑,又推了推他細聲道:“我把燈吹了,黑咕隆咚的你還害羞什麼呢?快出來,小心憋壞了寶寶!”
卷著的一團動了動,柳寧俯下頭,看著被子輕悄悄的拉開了一角,黑洞洞的眼睛正對上柳寧晶晶亮的眸子,俊臉愕然呆住,錯愕的半張開嘴,又一眨眼把頭縮了回去。
“妻主,你騙我!”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頭傳出。
柳寧拉著被子一頭往上提,樂呵得不行。“誰讓咱們家青逸這麼好騙呢!”
“快出來!”
“不出!”死死的扒著被角。
“不出來我要用殺手鐧了哦!”
沒聲音,沉默對抗中……
“嘿嘿嘿!”柳寧搓了搓手,笑得像只腹黑的大灰狼,這可是你自己找的,不要怪我沒有給你考慮的時間哦。眼睛瞄到底下空漏出來的一角,柳寧大手一捲,整個人往裡一鑽,一把抱住了程青逸的腰身,一扭一滑,就把整個小別扭壓在了身下,發出盪漾的笑聲。
“啊啊——”
“不要叫,小心叫爺爺奶奶聽到。”
被子亂動,各種嗚嗚哼哼聲在裡頭交響,桌上的油燈隨著一陣風晃盪兩下熄滅了。
程青逸到被啃得渣渣都不剩的時候還沒理明白,怎麼會被妻主欺負得連還擊的餘力都無,還得聽話的忍著不讓人發現妻主在對自己做壞事。內心各種糾結,鬱悶,最後只能化為一句,妻主太壞了!
“今兒個老百姓呀,真呀真高興!高興!高興!高興……”柳寧一個早晨都處在這種極度興奮瘋癲的狀態,而程青逸則用他電力十足的眼神盯了她一個上午,整張臉一直處在高燒中持續不降。
拜別兩位老人繼續北上,前頭的情況不太樂觀,到處可見帶著小孩兒被包袱棄家而逃的百姓,兩上各種慌張足以證明敵軍就在不前方肆虐。還沒進入北崇的地界就已經如此了,那城裡的情況如何,已經可以推測出一二。
“默默,快跑——”男人奔走在女人的大刀下,朝著摔進泥窪裡的男孩兒大喊,幾乎是一眨眼的速度,男人被奔跑而至的鐵蹄踏在腳下。
“虎符在哪裡?”女人冷冰冰不含一絲情感的聲音,如利劍射透男人耳膜。
“四妹,你在說什麼?我是你的親哥哥呀!”忍著疼痛,拼命的仰頭看泥窪裡爬出來的男孩兒,嘴角牽起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苦笑。
頭上刺痛,背上的腳沒有了,卻被一身銀色鎧甲的人從地上擰著頭髮提起來。“你若還當我是你妹妹,就張開你的嘴,把虎符藏匿處告訴我。”
“虎符一直由軍機處統帥掌管,我如何知曉它在哪裡?”為何妹妹就是不信,母皇若真的信任自己,也不會等到現在。
“你太讓我失望了!”四皇女連連搖頭,指著手下計程車兵,“將郡爺府包圍起來,一隻蒼蠅都不能放出去!”將男人扔到地上,冷漠無情的轉身。
一輛馬車在流民中快速穿行,不時自裡頭傳來一兩聲咒罵。
“你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啊?裡頭有老人呢!能不能慢一點!嗷——該死的!”黃嫚無比後悔,為了趕去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