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你不說的話,好歹能夠有一個安身之地,這裡的大營全都是臨時搭建起來的,讓他們驅寒避暑的,六層的賦稅雖然重,但是也能不餓死不是嘛。
如果反抗的話,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看著年輕男子他們殺了郝流的十幾個手下雖然解氣,但是這事後看著那大批的軍隊的到來也還是一個個膽戰心驚,對自己未來的恐懼,甚至還有人在對年輕男子等人怒目而視了,因為是他們的到來使得這個大營被大軍給包圍的。
那邊蔣琬這個書生還苦口婆心的對著那些個流民勸說著,希望這些個流民能夠站出來,這個大營之中怎麼說也有數千人。一旦組織起來。也還是可堪一用的。可是蔣琬的一切看起來都輸徒勞的,這幫流民沒出手拿下蔣琬他們就不錯了,那還是因為畏懼年輕男子等人的武力,不然現在留給蔣琬的就是被人家五花大綁給送到即將到來的軍隊的手中了。
“走吧,去見見他們!”年輕男子等人一行走出了營帳之外。
“韓兄,我們就這麼出去嗎?”那邊蔣琬還有點遲疑這個營寨雖然殘破了一點但是好歹也能夠有個迴旋的餘地啊,這要是這麼出去可就真的暴露在敵人的手中了。
“蔣兄,你認為這裡能夠抵擋得住他們嘛?”年輕男子淡然的說道。這裡只是給流民的一個安身的地方,簡陋無比。一旦對方衝進來也沒有絲毫的反抗的能力,到時候還要連累這些個流民。
“哎!我早說了立刻就走嘛!”蔣琬還在嘀咕著。
“蔣兄,有道是有利行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我們是講理去的!”
“和他們講理?韓兄,你沒事吧。”蔣琬就要上前摸摸年輕男子的額頭了看看到底這個韓兄是不是頭昏發熱了。
“將軍,將軍就是他們,就是他們。”郝流也來了,他趴在戰馬之上,背後的傷口才用布匹輕輕的處理了一下止了血。每走一步都會是疼痛無比,但是想到他郝流就要報仇了。這種疼痛就轉化成了濃濃的恨意。
“我知道了!”郭毅也是看到了那邊走出了營寨的年輕男子一眾人等,他在新野之中就見過了這幾個人了,這些個戰馬還是從他們手中拿到的。
“膽子不小啊。”郭毅本想著這幾個人可能會在事情發生之後逃跑呢,現在看來這一幫人不但沒走反而留了下來。
“架!”郭毅打馬上前,他居高臨下“就是你們殺了我揚州的人馬!”
“是又如何!”管亥語氣很是不善。
“給你們一個機會,跪下來求饒,可以給你們一個全屍。”郭毅很是不在意的對著下面的年輕男子一眾人等說道,他彷彿吃定了他們。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是你這手下都尉濫用職權,縱使兵馬買賣流民,揚州之中蜀王殿下可是給了流民三畝田地和三成賦稅,怎麼到了你的這個手下都尉郝流的手中就變成了,租借良田還加到了六成的賦稅。這是你的不察?還是你本就和這個都尉同流合汙?”年輕男子還沒有說話呢,邊上的蔣琬就站了出來,蔣琬之前可還是認為年輕男子是頭昏了,竟然想要和這些個新野守軍講理,沒想到是他蔣琬第一個站出來指責郭毅。
“哈哈!”蔣琬這麼一說,反而讓郭毅身後的將校們都笑了出來,以郝流這麼一個都尉哪裡敢對這個揚州的政策動手,只有下面有著地頭蛇罩著,才敢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不然一個都尉還不怕被這個好處給撐死。這麼一個書生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嘛,所以蔣琬的話語才讓人感覺到好笑。
“你們笑什麼,有道是有利行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蔣琬把年輕男子的話語拿出來了。
這麼一說讓那邊的新野守軍將校笑得更歡快了,就是年輕男子也不由微微一笑,因為這個蔣琬有時候還真的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