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的聲音。
可是好半天都得不到副將的回應,公孫宇有點惱怒了。
“將,將,將軍!”副將顫抖著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啦!是不是那些個運兵船害怕了!”公孫宇問著。
“不,不。不是,您。您。您快看啊!”副將拍著公孫宇希望把公孫宇從裝比的狀態給他拉回來。
“恩?”公孫宇也是聽著副將的話語有些皺眉,難道剛才沒有能夠把那些個運兵船射沉嘛?
等著公孫宇轉過了頭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的時候,他傻眼了,床弩的確是射出去了,戰船也的確是沉沒了,海面之上還有掙扎著的船員。
可是公孫宇怎麼看,怎麼覺得那掙扎的人是自己的手下,那沉沒的船隻也是自己的戰船啊。
等著公孫宇抬起了頭,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說是頭皮發麻。
只見那些個運兵船之上露出了一個個的尖頭髮著寒光,作為一個水軍將領公孫宇知道,那是床弩的巨箭在陽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的光芒。
一艘船隻之上起碼有二十幾個寒芒,也就是說著一艘運兵船裡面竟然有二十幾座床弩,他整個艦隊上下加起來才三十幾座啊。
這怎麼玩?這不帶這樣的,說好的運兵船呢,說好的毫無防備手無寸鐵之人呢?怎麼一下子從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變成了彪形大漢,這個彪形大漢還是喜歡菊,花的。
“嗨!”那邊揚州水軍的運兵船和公孫宇的快速戰船越來越近了,幾乎都能夠看到對方的臉面,公孫宇看到一個穿著將校盔甲的人朝著自己招手著,隨著他的手臂的擺動,無數的箭只飛射而來。
“嗖嗖嗖嗖~”公孫宇瞪大了眼睛,他看著自己的胸膛,用手一摸石倫倫的,他公孫宇想要移動,不是他沒有力氣,而是他動彈不了了,一隻床弩巨箭硬生生的從他的胸口貫穿而入,把他頂死在了戰船之上。
快速戰船的指揮艦艇直接被人給轟成渣滓了,其他的快速戰船一看不好立刻就要四散而逃,可是那些個原來嬌滴滴的運兵船,怎麼可能讓他們跑掉呢,無數的床弩巨箭飛射而出,最後跑掉的就兩艘其中一艘還在半路之上散架了。
“哼!什麼玩意!”凌超還在冷哼之聲,揚州軍雖然只有三艘主力戰艦,其他都是運兵船,但是如果你知道他運兵船的前身是什麼的話,我恐怕遼東水軍統帥安以軒絕對不會把快速戰船給拍出來,他們的前身就是揚州水軍在長江流域之中蓋倫船,也就是曾經打得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都沒脾氣的主力戰船。
只不過現在揚州有了君權級看不上這些個只有三四百頓的小船了,可是也不能浪費啊,當初揚州可是造出了不少這樣的小船,除了給在江夏的水軍配備了一點之外,其他的都被揚州水軍拿來改裝了要麼該做了商船,要麼就該做了現在的這些個運兵船。
改成商船的自然吧床弩全都給拆了,可是運兵船,卻是隻拆掉了一半啊,就算一半一艘戰船之上也有幾十架床弩啊。
那邊遼東水軍的快速戰船一艘戰船之上才有一架,這不就是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嘛?
“這,這,這!”楊晨看著那邊運輸船一改之前的綿陽的趨勢,變成了大灰狼,也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這才知道為何甘寧要放這些個快速戰艦回去了,感情是根本就不怕啊。
而且那邊凌超還比較賤,一開始還調戲人家遼東水軍的快速戰艦,做出一副弱者的架勢,再難後,就沒有難後了。
“公孫將軍完了?”遼東水軍旗艦之上,副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擦了又擦,可是事實卻是擺在眼前,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快速戰艦艦隊一下就完蛋了,這不是逗我玩嘛!
安以軒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站起了身子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