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被張德給拖延住了,那邊益州兵馬再無拿得出來的武將來阻止荊州軍了。
荊州軍本就是人多勢眾,很快在城牆之上迅速的增多了起來。
張任看在眼裡急在了心中。他一槍逼迫開了那邊的張飛。朝著城牆邊廝殺而去。打退了一波荊州軍的攀登。
死在他手中的荊州軍將士不下於二十人,其他益州軍也在他張任的帶領之下把那一節城牆之上的敵人全都趕下了城牆。
不過張飛不會讓張任那般遊刃有餘的,立馬又貼上了前去。
荊州兵馬是益州軍的數十倍,益州軍靠著的是永安郡城作為抵擋,一旦那些個荊州兵上了城牆,這個優勢就要漸漸瓦解了。
“張德,你別欺人太甚!”張任暴怒言語道。
“投降吧,張任。如果你投降的話,必然有明主賞識於你!”張飛對著那邊的張任言語道,和張任的對戰之中張飛也是感覺到了此人是一個武藝高強之人,同樣他也是一個善於兵法之人。現在的張飛雖然比之之前的他多了一分孤僻。
但是同樣他也是多了一分算計的精明。
他的大哥想要成就大業,手下就他們幾個文成武將必然不行。
所以他也知道必須有其他的能人武將,這個張任就是其中之一,如果能夠讓張任投降的話,必然能夠增強他大哥的實力。
“明主,他黃射小兒嗎?”張任的面容之上表示著不屑,”他黃射弒主背義。這樣的人,還是明主?別笑死人了!”
益州之主劉璋是一個守城之犬。毫無建樹,甚至連主見都沒有,但是起碼此人還有點良善之心,換句話來說,傻子要比瘋子要好。
起碼傻子不會害自己人,可是瘋子就不一樣了。
那邊的黃射就是這樣的一個瘋子,他的能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援他的野心,可是黃射想到的不是埋頭苦學,而是選擇了極端。
刻薄之人說得就是如此,你對他黃射有用,黃射必然用你,沒有用具把你甩到一邊去,可以說,黃射和劉備很像,只不過劉備隱藏得很深。
也不得不說,如果劉備沒有那麼大得野心的話,那必然也是一個良將賢才,治理一州,統帥一軍毫無壓力。
“黃射?呵呵!”張飛的嘴角之上浮現出了輕蔑的神色“我說得明主可不是他,就憑他,也配?”
“恩?”張任瞪大了雙眼,彷彿聽到自己不該聽到的東西一般。
這個張德,他的身份是什麼?那可是黃射的頭號大將啊。
現在卻被張德這般的嘲諷。
“那你說的明主是誰?”張任問道。
“呵呵,明主是誰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放心只要你願意投降,必然可以見到他,他比之黃射要強上一百倍一萬倍,有你張任的武藝才華,必然可以得到他的中庸的!”張德為張任許著好處。
張任不由得搖頭了起來,這個黃射還想著吞併益州,身邊的大將都已經叛變了,黃射必然不長遠了。
“不用了!”張任眼光卓絕的看著張飛。“不管你的明主到底是誰,我張任都沒有興趣!背主棄義的小人,我張任還做不到!”張任對著那邊的張飛亦然俄然的說道。
張任不是對劉璋死忠,劉璋對張任也不是以國士代之,不然也會只是一個個區區的從事了。
張任之所以這般回答,那是因為他的人就是這樣的。
張任師從一代槍神童淵,童淵本就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在童淵手下學藝的有三個人,大師兄張任,二師兄張繡,小師弟就是趙雲了。
張任學了童淵的仁義,張繡學了童淵的槍法,趙雲把兩樣都學會了所以他才是真正繼承了童淵衣缽的人。
原先軌跡之上,張任就是寧死不降,被斬殺了。現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