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拍了拍子建的肩:“子建,不出意外,大哥近期可能就要成親了!”
“成親?”子建一愣,又馬上回過神來:“哦,是丹雪公主吧!”記得父親說過漢皇最寵愛的公主丹雪自見了哥哥一面後念念不忘,求皇上指婚,皇上已經答應了,只是聖旨還沒有下。
曹丕沒有回答,眼光落在子建的臉上,認真地說:“子建,大哥真羨慕你!”
“大哥說笑了,你馬上就要和公主成親了,這才是別人求都求不到的榮耀呢,何用羨慕我呢?”
“公主算什麼!她還不配令我心動!”曹丕語氣森冷,絲毫不在意他此刻說的是皇家的金枝玉葉,天之嬌女。
子建不再言語,大哥在他心中宛若天上最亮的星辰,能令大哥動心的,不知會是怎樣的清麗女子!
曹丕笑語道:“子建,大哥祝福你!”一股濃濃的手足之誼將二人圍繞其中。
此時無聲勝有聲,時間,若能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微弱的燭光照在捲起的畫軸上,映出了一道陰影,沒有人會料到,日後,這對親無間隙的兄弟竟會為了此畫和畫中人決裂!
病中探望
宓兒病了!自那天從失樂園回來後就一病不起,足足有兩天了!
躺在床上,宓兒只覺身子一會兒似乎有火在燒,一會兒又像是被放置到冰窖之中,身上冷汗不斷往外冒,難過極了。
迷迷糊糊之中,宓兒覺得有一隻冰冷的手輕撫她滾燙的額頭,那麼輕柔,那麼小心翼翼,好似在撫摸最珍貴的寶物一樣。是春香嗎?這溫柔而略帶遲疑的扶觸減輕了宓兒火燒火燎般的感覺,讓她在混沌中不禁呢喃出聲:
“恩……好舒服……!”
此刻站在宓兒床邊的,不是別人,正是口口聲聲以屠城來威脅宓兒的曹操。三年的時光並沒有在他俊逸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已經三十六歲的人。
“三年了……”
猶憶三年前兩人初見,活蹦亂跳的身影好似還在眼前,此時此刻卻毫無生氣地躺在這裡。
曹操憐惜地望著床上的人兒,絕色傾城的臉龐上正浮現不正常的紅暈,花瓣一般的嘴唇因病而泛白,早已不見平日裡的嬌豔,潔白的額頭上蒙上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曹操不自覺握緊了拳頭,蹙起的眉頭和眯起的雙眼都顯示了心中的惱怒,其中又以自己無計可施最為氣憤。他不禁輕聲說道: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語氣裡有著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心疼。
想起她讓郭嘉帶給自己的那句話,眼中隱隱透出危險,向著宓兒道:“你說你不會任我操控,如此柔弱的你,怎麼會說出那樣倔強的話語?是什麼讓你改變了。”
凝視她好半晌,屋外傳來了郭嘉低沉的聲音:“主公,該走了!”
曹操望著仍昏迷不醒的宓兒,眸中精光一閃,薄唇輕啟,像是對宓兒說,又像是對自己承諾一般:“無論如何,這一次,我不會讓你逃離我身邊!”說罷,轉身離去。
悠悠轉醒
終於,在宓兒昏迷第三天的傍晚,她才悠悠轉醒,睜開雙眼後,宓兒覺得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人灌了一把沙子般難受,努力撐起身子,想要去找水喝,誰知手臂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宓兒只有頹然躺著,等春香來。
過了十來分鐘,春香進來了,一看宓兒醒了,一下子就撲了過去,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宓兒無力地衝她笑了一下,用乾啞的嗓子說道:“春香,你再不來,我就要渴死了!”春香忙擦了眼淚,到了杯水拿給宓兒,宓兒接過來咕咚咕咚兩大口就喝完了。春香看她喝的一點形象都沒有,不禁破涕為笑。
又看著宓兒喝下一杯水,春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