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性的進攻,真正大規模的進攻可能從明天早上開始。從今天試探時間如此之短來看,對方主帥大蓋已經成竹在胸了。”森特用他低沉的聲音說道。
季宮樓拔出身上的長劍,說道:“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今晚發動襲擊。”
森特吃驚的看著季宮樓道:“季伯爵,你說今晚還要襲敵,難道你不認為這樣太危險了嗎?”
季宮樓肯定的點頭道:“對,而且現在就要行動。危險是肯定有的,可是我們必須要有所行動。我的目的不在殺敵多少,而是”說著季宮樓用長劍指了指正緩慢退回敵營的投石車,繼續道:“此物不除,厲陽城可能明日就會被破,既然如此何不今夜一搏。”
森特再次看了一眼身邊不遠處剛剛被投石車投來的巨石砸壞的城牆,最後一咬牙,道:“我和你一起去。”
季宮樓搖頭道:“不行,如若你我都戰死城下,明日守城由誰來指揮。”
森特毫不猶豫的對身邊的副將吩咐:“如若今晚我和季伯爵都戰死沙場,你立刻帶領兵馬放棄厲陽城,聽清楚我的命令了嗎?”副將只能應是。
森特滿意轉向季宮樓道:“就讓森特我陪伯爵一搏吧。”
厲陽城內大門口聚集著三千騎兵,這是在下午季宮樓就準備好了的,由於森特帶來的全是步兵,而季宮樓的百季兵團的騎兵也不多,所以七拼八湊也才三千餘騎。
季宮樓和森特騎著坐騎,背靠大門,面對著今晚將要跟隨他們突襲的三千騎兵。
季宮樓看著這些今晚將和他同生共死計程車兵,高聲道:“我們今晚將執行一項危險的任務,也許今晚將是我們這些人中大多數人的最後一晚。可如果我們不去做又或沒有成功,那明天很可能成為厲陽城十萬將士的最後一天。所以讓我們為我們自己,為了厲陽城的十萬將士,為心之國的上千萬子民全力以赴吧。”說完,和森特一起掉轉馬頭,在兵士開啟城門的第一時間衝出城去。
由於二王子鍾尚武早就有令,鳴金後立刻回營休息,以便養足精神明日攻城。所以笨重的投石車拖在了最後。大概一千左右的魔域士兵正藉助馬匹將幾十輛投石車向軍營緩慢的移動。突然身後傳來馬蹄聲,回頭一看,只見一大片黑影從厲陽城的方向向他們衝來。
“是敵人的騎兵。”有人大喊道。“快去報告二王子,敵騎要襲營了。”恐慌讓這一千多魔域軍亂成一團。
“殺。”隨著季宮樓和森特地怒喝,三千騎兵砍瓜切菜般的屠殺這還沒從驚異中回過神來的魔域士兵們。一千魔域軍僅有幾人逃走和被俘。魔域軍營顯然也發現了這邊的異常,本還算安靜的軍營一下嘈雜聲四起。
季宮樓和森特帶領著騎兵們正奮力破壞著投石車,投石車堅固的構造讓他們倍感吃力。而魔域兵營經過一段混亂後重新新安靜下來,只是可能還未摸清這邊的情況一時不敢貿然出兵。
當季宮樓奮力一刀,斬斷了最後一輛投石車的支架時,從魔域軍營方向傳來了大量騎兵奔來的馬蹄聲。季宮樓手一揮,道:“回城。”接著調轉馬頭和森特率領著騎兵們凱旋而歸。
※※※
當天宇將內力匯於緊握龍紋槍的雙手時,他進入到了一種不可言喻的境界。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清晰。氣流的波動,光線的映照這一切自然的東西此時讓他覺得是那麼的美好。更讓天宇驚異的是他對周遭的事物突然變的異常的敏感。他可以感應到房門外守衛著他的元遙空和其他幾個白水幫弟子的呼吸。而窗外不遠處他可以感覺得到震林和楊勁的小聲交談。還有房頂上那細小的幾乎可和昆蟲媲美的呼吸,不過天宇可以肯定那是屬於人的呼吸。
天宇抬起頭,對著房頂道:“房上的朋友呆在上面不覺得累嗎?還是下來說話吧。”
嘭,屋頂無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