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按原樣恢復道口,此時天還未放亮,四周漆黑一片,阿紫鬆了口氣道;“小姐,這件秘道在滲水,真的會垮麼?”
“自然,剛才那邊已經塌了一半,若還下得一場雨,估計會全部都塌陷,不管這些了,我們現在是要遠離離越,越遠越好。”不知道為什麼,就算這次能輕易逃出來,她也覺得昭皇后不會輕易放過她。
阿紫抹了一把驚出的汗水,“那我們現在到哪裡去?樓裡的兄弟都在城內,我現在留下暗記的話,他們也要一段時間發現,如果耽誤得一些,皇后的人追來怎麼辦?”
步驚豔想了想,如果昭皇后對她動了殺心,她現在就近去凌州,定然會牽累中天王。那她應該往哪裡去?
去找鳳九,肯定不可能,若韓雅暄知道,定然又會夥同人想出什麼鬼主意,現在還不宜與她鬥而壞了大事。何況鳳九那邊路途遙遠,以她現在的身體,絕對不宜長途跋涉。那麼唯一安全的地方,就只有駐紮著賀秋五萬兵馬的裴州,可是行路也有六七里……
“小姐,究竟要到哪裡去?”
步驚豔一咬牙,“往裴州方向,不過我們要先換一下裝容。”
決定了方向,兩人當下也不囉嗦,偷偷摸進一個農戶的院子,然後將晾再竹竿上沒收的舊衣拉下套上,略表意思的留了一兩銀子,臉上抹了把黑灰,才敢大搖大擺上官道。也算她們運氣好,天才放亮,就見路上來了一隊商隊,問了他們要去的方向,居然也是裴州那邊。雖然並不到,但已距裴州不遠。於是兩人扮成落難了身懷有孕去裴州找丈夫的可憐女子,央求他們將她們帶去。
那些人長年走南闖北,甚知出門就是朋友的道理,有人落難,還是兩個可憐女子,稍詢問一下後,便將二人帶上了馬車。
有了馬車,自然就輕鬆很多。步驚豔為免被昭黑灰追殺路上多波折,讓阿紫留下暗記,相信狼城的陳玉亮知道她出事了,肯定會想出方法應付。
果然,就在第二天正午時,侍衛們才發現主僕二人不見了,慌忙稟報昭皇后,昭皇后自然不信兩人會長翅膀,在她屋子裡搜,幾乎把地都挖了三尺,才發現那個密道,派人下去搜,未料中途密道已塌,也不知道往了何處。
於是到傍晚時分才另派人出城追,分析她要麼去了楣山,要麼就去青州找太子,要麼去了她的老根據地裴州,為了不疏漏,自然也派人去凌州,人馬分四撥出發。
而陳玉亮見太子府如此大動靜,早已探聽虛實,又接到樓裡兄弟發現的暗記,方知步驚豔他們前往裴州,於是讓人扮了她們的模樣將追往裴州的人馬引偏了路,如此,才能讓步驚豔她們無驚無險的跟著商隊往前行。
行了兩天兩夜後,在第三天午時,商隊停在一間路邊簡易飯館打尖休息,步驚豔和阿紫也下得車來,才吃了兩口飯,就聽飯館裡休息的人議論道:“大夏的皇帝聽說我們的太子帶著十萬兵馬去攻打青州,早就將鎮守北疆一帶的名將楚雲楚大將軍調過來,楚將軍威名赫赫,絕非善與之輩,不知這次太子會有幾成勝算?”
“說不準,此次太子帶的兵多,雖然楚將軍善於布兵,但是以多敵少,大夏想勝,總也有些難度。”
“依我看,楚將軍勝的機率要大些……”議論地人壓低聲音道:“誰不知道我們的太子是個草包?雖然上次偷襲大夏的糧草成功,也是在裴州軍敗於他們在前讓他們失了士氣才得手,你們認為我講得可有道理?”
“好像是這樣的……不過之前不是聽說那帶領裴州的女子準備嫁給太子嗎?怎麼現在又沒有動靜?如果太子娶了那女子,倒是可以助得他一二,說不定能將楚將軍打敗。”
“據說是那女子身份不夠,再者又身懷有孕不方便上戰場,不然你以為草包太子不會帶上她麼?”
“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