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嗯……脈象這種知識我沒有研究過,然而不論是哪一種檢測病情的方法都是有一定的侷限性的。我想……若是使用了某種激素類製品……或者是一些刺激體內某種激素分泌的東西,或許脈象不會顯示出來……”他頓了頓,“我只是在隨便猜的……沒有一定的實驗資料我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什麼原因。”
“哦……”顏權輿聽到這些言論並沒有很失望,因為她其實不知道“激素”的準確定義,她還一直以為激素是一種非常可怕的東西。她裝作很深沉的樣子,這樣子落在上官天賜的眼中卻化作了唇邊一絲微笑——文科呆萌女,真是好騙呢!
他其實沒有說真話,藥是上官天賞配的,主意卻是來自上官天賜之口。上官天賞和顏權輿不和,他便趁機用了這個空子,讓蘇喜從上官天賞手裡拿到了這種藥——至於這藥是什麼東西,他並不知情。而令皇帝沉迷與陳阿嬌宮裡的原因卻是紅丸——和送給大長公主的差不多,只是藥效有些不同,在沉迷這一塊做的更多些——說白了,就是毒品放多了一點。
顏權輿覺得,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
☆、初心何在(十)
衛青的軍事才能很快就顯露了出來,上林苑訓練的幾支騎兵營都有聲有色了。皇帝閱兵很是滿意,當即就提拔了衛青為車騎將軍,並決定了出征匈奴。
而偏偏就在皇帝定下了衛青為車騎將軍之時,唐堂邑侯陳午,也就是大長公主的丈夫,告發衛青僭越,並當眾在朝堂上搜出了一塊龍紋玉璧。
那是衛子夫在平陽侯府被皇帝臨幸時被賞賜的玉璧,衛子夫臨行的時候把它交給了衛青。
皇帝一看,笑了,心想這堂邑侯是傻子麼!還是自己那位姑媽把傻氣傳染給了他!僭越這種罪名,只能皇帝去安,其他人告發,身為皇帝,只要說是自己賞賜的就好了呀!
於是清清嗓子,道:“這玉璧,是朕賞賜的,怎麼了?堂邑侯。”
“額……這……”陳午自己也傻眼了。他智商本來就不咋地,要是稍稍有點腦子就知道老婆偷情偶讀偷到家裡來了,可憐了自己這列侯的封號,卻被用來做這樣一見傻逼的事情。
這事就算這麼過去了。皇帝對陳阿嬌他們一家只能說報以微笑。他現在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椒房殿的食物,覺得那兒的食物總是比其他地方的好吃,而一去椒房殿,就免不了過夜……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想去。有時他也想去看看衛子夫,聽說她又懷上了,可是身子卻不大好,然而卻抵擋不住誘惑,還是日日趕去皇后宮裡。
感情歸感情,皇帝雖然在女人的事上沒弄明白,國事上仍然保持一貫冷靜狠辣的作風;而衛青雖然感覺到姐姐失寵,但是打匈奴是他現在全部的理想。君臣一心,揮師北上赴遠征,幾個將軍都摩拳擦掌等不及了。
其實衛青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四位已經定下出徵的幾位將軍只有他一個人一點經驗都沒有,算個愣頭青吧!況且全國的人都想看他的笑話——他打不好仗可以片面地證明裙帶關係是沒有用的,而且大漢的律法很是嚴厲,打了敗仗的將軍是要被殺頭的——嗯……這也不知道是誰製出來這樣一條沒人性對的法律。
但是法就是法啊!
雖然衛青臨行前去拜見過了神君,皇帝也去柏梁臺占卜得到的訊息也是四路將軍只有衛青的勝,但是事情還沒喲發生呢!主帥的緊張歸緊張,但這緊張不能傳染給底下的人。於是乎車騎將軍衛青故作輕鬆的上陣了。顏權輿站在高高的城闕上,滿意地看著小夥伴上戰場了。
這回事大漢對匈戰役的第一次關鍵性勝利。
她現在的關注點還在衛子夫身上。
皇帝被陳阿嬌迷得團團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