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在玩一盤,一盤就行……”顏權輿硬著頭皮,玩樂到底。
“上帝,現在這裡一個下人都沒有,你想要餓死我呀!我要做飯去了!”上官天賞作勢起身。
顏權輿一把拉住他的衣角,把他重新拉坐在地上:“晚飯麼,少吃一頓又沒關係了,就當減肥好了!”
“……你確實該減減肥……”上官天賞徹底無語,只能半夜起來做夜宵了……
作者有話要說:
☆、欲亂長安(三)
然後就不知道度過了多少個這樣的日夜,終於又是春暖花開陽關明媚,上林苑的桃花都開得很是繁盛,皇帝對於他們兩的管制漸漸鬆了下來,上林苑又很大,顏權輿每天都爭取去一個地方玩,比三十世紀的那些所謂景點自然是好看多了。
“怎麼樣,純天然!”顏權輿一邊打著響指一邊和上官天賞說。
“哦……”作為純粹的理工科男生對於這些花呀草呀啥啥啥的天生就缺乏鑑賞力。
不過顏權輿習慣了。
可是突然一個人高馬壯的軍士跪在她面前:“皇帝請兩位立即趕往長公主府。”
“什麼?開什麼玩笑?不去。”顏權輿賭氣本事一流。
“皇帝陛下請兩位立刻趕往平陽長公主府!”那軍士雖然低著頭,可是聲音抬高了幾分。
“去……”上官天賞附耳說,一邊拿手肘捅了捅顏權輿。顏權輿雖然對於皇帝這種強制性做法非常不感冒,然而一見上官天賞這個樣子心中似乎有了些算計,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終於出去透了口氣,顏權輿不住地拉開簾子看著一路的風景。
馬車疾馳到了平陽公主府門口,一進門一個宦官操著一口娘娘腔對顏權輿弓一弓身子:“皇帝陛下請神君和雲中君到臥房。”
顏權輿很是討厭這樣的娘娘腔,然而卻也是吃驚:“臥房?”
“二位這邊請。”說著就帶著顏權輿和上官天賞走了一段路到平陽長公主的臥房。
這房間顏權輿以前也來過,是一間極度豪華的屋子。曾經的這兒擁有過平陽長公主的奢華,擁有她的智慧,她的權勢……
可是現在這間屋子裡,卻瀰漫著沉重的藥味和死亡的氣息。
顏權輿一進門,就感覺到無比的壓抑,不僅僅是這濃重的死亡氣息,和密密麻麻的人。
顏權輿的心一下子緊了,但是還是說服自己勇敢的走過去。
那紅綢鋪就的榻上,那紅紗掛起的帳裡,躺著的,是怎麼樣一位女子呀!可是現在她卻毫無動靜,就好像死了一般。
“神君,現在能救皇姐的或許只有你了。”皇帝似乎在請求著顏權輿,然而語氣卻像釋出命令一樣冷靜。
顏權輿看著這屋內的一眾人等,衛青大將軍跪坐在榻邊上,面無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傻掉了。衛青的兒子們,還有一群皇親國戚們,還有一眾醫官們,全都跪著痛哭——只有皇帝高傲地站著,好像那快死的不是他的親姐姐。
其實顏權輿聽到上官天賞在她耳邊耳語:“去……”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上官天賞其實是想要趁這個機會偷偷溜走的,然而一看到躺著那人……
顏權輿請求地看著上官天賞,上官天賞微微眯眯眼,走上前去,一手搭上平陽長公主的脈……
“唉,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招?”顏權輿湊到上官天賞耳邊耳邊輕聲說。
“呵呵……”上官天賞不打算搭理她,其實診脈由於他研究了幾十年已經可以看出一些問題,但對於他這個從小接觸現代生物技術的人來說,這法子其實並不是最有效的。
毛細針管插入平陽長公主枯瘦的手臂,取出了一點點血,瞬間進入上官天賞手中一個偽裝的極好的分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