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假道學,說我們是禮儀文明之邦,不可記仇報復。他們殺人屠城皆是尚未開化之原因,又說中原千年前也有坑殺戰俘之事。可笑,難道胡人就沒有父母妻子,兄弟姐妹。為何到了我們中原就忽然未開化變成了屠夫。中原千年前坑殺戰俘,當時就受盡責備,至今批判不休。為何今天胡人殺人卻仍有道理。我朝代代予取予求,只不過養的他們更加貪得無厭。”
蘇小硯詫異的張大口:“是那些大臣們這樣說麼,難道我們殺人是殺,胡人殺我們反倒不算是殺,也不是仇恨?”
朱昭明恨聲道:“正是,這些人一半是貪生怕死的懦夫,一半是受了胡人賄賂的畜生。六哥與胡人幾個部落首領都曾結交,若是稱帝,是絕不會為我百姓除此心腹大患的。前朝也善待胡人,愛之與子民無異,在最鼎盛之時,皇帝與最寵愛的貴妃還收了一位胡人做義子。結果胡人禍心難藏,起兵造反,天下蒼生顛沛流離,在最盛之時國運衰敗。小硯,我要將胡人永遠驅逐出駿馬所能踏足的疆域,讓他們聞中原二字就喪膽,再不敢來燒殺劫掠。我要我朝治下的所有百姓安居樂業,享百年平安團圓。”
這幾句話是他胸中的抱負,只和蘇小硯一人說過。蘇小硯雙手和握住朱昭明的一隻手:“你娶那個脾氣不好的太子妃吧,我不回家裡去,還留在這裡和你在一起。”
朱昭明猛的抱緊他,用盡全力把他望自己的身體裡揉:“小硯,我不會讓任何人給你委屈的。”
蘇小硯親吻他:“我相信。”
是真的相信,沒有一點偽裝的矯飾,蘇小硯信任朱昭明。在漫長的歲月裡,朱昭明是太子,更是兄長,是父親,甚至是母親,是一切一切的親人。
說開了這件事,水氣飄渺的太陰池也像是開朗不少。蘇小硯在朱昭明身上胡亂的親吻,然後拋開他在水池裡游來游去。朱昭明覺得他像月下煙氣飄蕩的湖水中偶然出現的一尾銀魚。忍不住招呼他:“小硯過來。”
蘇小硯遊的近了,猛的跳起來落在他的懷裡。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像是蓮藕一樣細嫩。單薄的胸膛上兩點柔粉的小乳尖因為在溫水裡泡的久了變得有些紅豔。朱昭明一手攬著他的腰,另一手輕輕夾住了其中一個乳尖揉捏。
蘇小硯合著眼睛,露出愉悅的表情,微微擺動腰身,拉朱昭明的手去自己的少年青澀的分身:“這裡也摸摸。”
朱昭明心猛的一跳,真想立刻把他壓在身下,用盡所有的毅力才強自忍耐住了。在沒有和蘇小洵說清楚,沒有得到蘇小洵的同意之前,絕對不能佔有他的弟弟。
蘇小硯已經體會到在身體裡尋找快樂,朱昭明親吻他的唇,搓揉他少年的慾望。看著蘇小硯在自己的懷裡戰慄,尖叫,再癱軟成麵糰一樣的可愛情狀。
蘇小硯貓一樣嬌氣的聲音:“真有趣,以後我們天天玩這個遊戲。”
朱昭明苦笑,這遊戲太危險了,他撫摸蘇小硯還在戰慄的腿:“明天我帶你去杏煙閣。”
第025章
第二天早上蘇小硯起的很晚,昨夜的行為對於他還單薄的身體有些過於消耗了。等到他起床,太陽早已經高高的升了起來。朱昭明分給他的照顧他的童子宮紫裳給他梳好頭髮,選了個最精緻貴重的發冠給他戴上。
蘇小硯奇道:“紫裳,怎麼今天戴這個?”
宮紫裳抿唇笑:“皇后娘娘來了,讓等你醒了把你好好打扮了送去給他看。”
蘇小硯吃驚:“皇后?”
宮紫裳點了點頭。
蘇小硯從椅子上跳起來,飛也似的跑出去了。宮紫裳拎著木梳,心想幸虧自己聰明,要是他一醒了就告訴他,只怕穿著內衣就跑了出去,那真是成何體統。
蘇小硯飛奔至朱昭明的房間,房門外多了許多守衛,看見是他,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