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他被公司開除,名譽受損,好一段時間,他成了網暴物件,一些極端群眾闖到他家門口潑油漆,還在牆上留下了不堪入目的罵人話。
蘇母那邊情況也沒好到哪,被人舉報挪用公館,之後就被警員行政拘留,一關就是三個月,最後才被無罪釋放,為此,本就有身體疾病的她被折磨的精神恍惚,一病不起。
蘇聞的攝影館大半夜被人偷偷放了一把火,燒的灰都不剩下,而南嫵自己,晚上回家時長遭到流氓騷擾。
“那輛車,是你動的手腳吧?”橋上的風很大,吹的南嫵的頭髮四處亂飄,她別在爾後,眼神冷厲的瞪著千可兒,等她一個回答。
千可兒笑了起來,慢悠悠道,“除了我,還能有誰?只可惜,我沒能見到他們最後滿身是血的樣子,一定很好看嗎?”
南嫵攥緊手心,眼神駭人,她永遠忘不了,父母在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緊緊握住她的手,張著嘴巴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來得及說時那遺憾的樣子。
“我就想知道,他們究竟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連無辜的人也不放過?”
“無辜?他們生下了你和你那該死的哥哥,這就是個錯,再說,殺了你和你哥那有什麼意思?我也得讓你們嚐嚐失去最親的人是什麼感受!”
南嫵紅了眼圈,因為憤怒,因為悲痛,“難道他們的死,還不夠化解你的仇恨嗎?“
千可兒擺弄著自己的美甲,看得出,她很喜歡,“當然不夠,就是把你們一家四口的人都要了,也不夠祭奠我妹妹的!”
南嫵深呼吸一口氣,揚起下巴,眼神不卑不亢,不驚不慌,“你究竟想幹什麼?”
千可兒彷彿坐累了,在慕莎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雖然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但南嫵的氣場看起來比她強。
“這話應該我問你,蘇聞和你之間只能或一個,我把這個選擇權交給你了!”
南嫵眉頭擰成了一條線,環顧四周,“蘇聞呢?我得確定他現在是不是還活著,萬一你騙我!”
時間能拖一秒是一秒,她要蘇聞活著,自己也得活著。
千可兒抬手拍了兩下,“帶人!”
蘇聞被兩名保鏢架下了車,他看起來比上一次瘦了好多,鬍子拉碴不說,渾身上下都是鞭痕,衣服上有乾涸的血,被鞭子抽的爛了口子。
蘇聞一見到南嫵,彷彿見到了救世主,“小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