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嫵心下害怕,但想著她一個大活人,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吧?
所以,她硬著頭皮往前邁步,人剛一靠近,身體就被一股力量撈過去,叩在了他大腿上。
保鏢自覺退下。
“南嫵,你好大的膽子,敢給我送女人,我看你就是欠弄!”
南嫵下巴被他虎口鉗著,快要粉碎的感覺,痛的她直皺眉。
不等她解釋,蕭慎揪住她頭髮,把人摔到裡屋的床上。
南嫵快疼死了,麻痺的!就這還是跟她睡過的,簡直拔吊無情!
“四爺,您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蕭慎一把將她翻過去,啪嗒一下,解開皮帶的金屬扣,抽出來,三下五除二,把南嫵兩條手臂反剪著綁住。
她今天就不該穿抹胸禮服,太容易讓這人得逞了,這男人咬住拉鍊頭輕輕一扯,南嫵就跟被拆的禮物似的,以一個最原始的狀態呈現在空氣中。
緊接著,背部傳來一陣疼痛,是蕭慎在撕咬。
南嫵痛死了,敢怒又不敢言,生怕火上澆油,天知道這位爺還能幹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
咬著咬著,他動作慢下來,柔下來,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男人要是調起情,比發情的威力都猛。
三倆下南嫵就招呼不住了,大腦淪陷,身體淪陷。
要做就做,磨磨唧唧就是折磨人,就在她做好準備迎接這個男人實戰時……
他突然停下。
大掌在她臉上拍了拍,“你成功惹到了我!”
啊?
南嫵還沒反應過來,這人已經冷漠抽身。
完了!
這次她是真把這位爺惹了!
“慎哥,怎麼一晚上都沒見你露面呀?”至尊包房裡,千可兒親暱的挽上蕭慎的手臂。
她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這個男人盼來了,這一次,她一定好好把握機會。
蕭慎抽了口煙,邊說邊抹開她的手,“熟人多,忙!”
千可兒哀怨的噘噘嘴,“好吧,原諒你一次!慎哥啊,我們好久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
蕭慎懶得正面回答,“你有那麼多人想,還用得著我嗎?”
“他們怎麼能跟慎哥比?”千可兒一臉痴迷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慎哥,我好不容易來一趟寧城,還沒到處逛逛呢!”
蕭慎撣了撣菸灰,應的漫不經心,“好啊,改明兒我安排人陪你好好看看!”
這男人三連拒,沒一點良心,千可兒心涼了半截。
怎麼說她都是千家的掌上明珠,海城第一名媛,從小被捧在手心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全天下,恐怕也就這個男人忤逆她。
可是又怎麼辦呢,誰讓她那麼想得到他。
“慎哥,你也太冷了,我爸爸……”
“你先玩,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有點事要忙!”蕭慎出聲打斷,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夾著煙起身就走,不帶一點憐惜和猶豫。
要不是看在她父親的面子上,他連來都不來,能空出幾分鐘給她,實屬給她面子。
蕭慎最討厭得寸進尺的女人,尤其是那個南嫵,惹得他一整天氣兒不順。
“嘭!”
千可兒氣得砸了一杯子。
“可兒,蕭慎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對誰都這態度,你也別往心裡去!”千星傑意思意思的安慰了一句。
來送燕窩的小女傭被嚇得顫顫巍巍,“小姐,您要的燕窩好……啊!”
千可兒正愁火氣沒地方發洩,就送上門一個出氣筒,她一腳連人帶托盤的踹翻,“連你也想嘲笑我對吧?”
“不是的,小姐,我沒有……”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