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花見造成了“事實就是如此”的錯覺。
“哦……這麼說還是真的師生關係咯?這麼多年了還在聯絡的嗎?”
“他父親和我父親是好友,我的網球也是他父親教的。”
“……連這個都上陣父子兵麼。”
“嘛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咲雅並不打算多談這個話題,草草略過,“不過花見姐,別把這些告訴別人,包括老師今晚的那通電話在內。”
“知道了知道了,免得一堆人找你代求大明星的簽名照是吧?”
看著花見那神采飛揚的樣子,咲雅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根本只能算是其中一個微乎其微的原因吧。
那天凌晨,咲雅透過網路看到越前龍馬又一次拿下了比賽的冠軍,不由地扳著手指頭開始計算他勝利的次數。一輪數下來,估計他今年的積分直奔大師賽總決賽一定是沒什麼問題的了。
於是豁然開朗,噼裡啪啦按著手機鍵盤給龍馬甩去一條簡訊:『恭喜老師順利進入總決賽~我今年被選入青年選拔隊了,老師回來看我的比賽嗎?』
直播往往比實際情況要稍微晚那麼一點點,收到簡訊時,越前龍馬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隨隊離場。
——原來她也在熬夜看自己的比賽啊。
『每天十點前睡覺的話我就回來。』
撂下這麼一句話,越前龍馬想象著小姑娘立刻聽話地鑽進被窩,頓時心情大好。
凱賓尤為鄙視地看著他贏了比賽又抱得美人歸(在他看來美女主播已經誤入貓爪了),嗤聲道:“看來不管以後誰想嫁給你,都得先把你家蘿莉給哄好了,讓咲咲幫人家在你面前美言幾句,絕對能夠以一當百。”
龍馬不可置否,卻還是回道:“你只說對了一半。”
“另一半呢?”
“誒~不告訴你。”
“……你夠了。”
就在凱賓怨念這位好友已經徹底腹黑了的時候,龍馬突然說道:“對了,我要回一趟日本。”
“最近沒有在日本的比賽吧?雖說你的積分已經達標了,但誰都不會嫌積分再高一點的,等大師賽結束後再回去吧,其實也不過是幾個月的功夫。”
“再等幾個月青年選拔隊都比完了。還記得麼,我們第一次比賽的時候,我那時就在青年選拔隊。”
凱賓努力在腦海裡尋找當年的記憶,然後和現在串聯起來,得出了一個讓他尤為驚愕的猜想:“咲咲進青年選拔隊了?!”
龍馬點頭。
“果然是你學生,國一就進去了將來前途無限啊,我記得你國一那年還是候補……”
“她國二了。”龍馬很胃疼地打斷了凱賓。
***
印第安維爾斯賽結束後的第三天。
機場。
龍馬在候機室裡等著飛機,他來的有些早,凱賓則是作為“陪候機者”一直在他耳邊喋喋不休,讓龍馬很想立刻就把他扔到密西西比河裡去。
“記得要把咲咲的比賽錄回來給我看看!哎當年那抱在手裡的小傢伙都長大,我們也老了老了……你說是不是啊龍馬?”
“這些話你都說了不下十次了。”
“誒是麼,話說你一定要記得去看看那位女主播,要讓倒追的女孩子體會到被追的感覺,這樣才能讓人家對你死心塌地懂麼?”
“……你哪隻眼睛看到她追我了?”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接了你一個誤打誤撞撥通了的電話,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節目裡提起你,還有意無意告訴你她寧願熬夜也要看你比賽的直播,這絕對不是鐵桿FAN的作為喲?”
“……”
越前龍馬很想立刻讓凱賓住嘴,但仔細想想他說的貌似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