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一刻,她成功了!但是,紀夕微覺得絲毫沒有痛(快)感。
因為,她付出的代價太慘痛,更因為,不夠,如果這是報復,真的,遠遠不夠。
會議室內,依然很安靜。
“既然微微持有公司25%的股份,那麼,我提議讓她入駐董事會。”季建國開口。
這是原定的計劃,兒子事先的要求,只是,原本以為要費很大的力氣,將微微以職工董事的身份拱進去董事會,現在,真是出乎意料的容易。
“我們沒什麼意見。”股東們都願意賣季建國這個面子,一致透過。
見狀,任雷的唇角抹過悅然。
眼下的形式,對他越來越有利。
“唉,季世侄、紀世侄女,你們兩個人鬧成這樣,我很心痛啊。”任雷惺惺作態,馬上拉票,“可是,日子還要過的!只要微微選我一票,任伯伯我一定會扛起‘飛翼’——”
“任伯伯,我想做‘飛翼’的董事長。”紀夕微輕輕打斷任雷的話。
只有搶走他最想要的東西,她心裡才能痛快。
她這話一出,任雷頓時膛大眸,唇角抹開冷笑,頓時翻臉,“世侄女,你這是在痴人說夢話嗎?你以為董事長的位置,是你們女人家哭哭鼻子就能求來的?”
“任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