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我們今天的報紙頭條男主角,原來你在家呀!”對方開口就刺。
“原來是你。”見清來者,他的神色裡一絲緊繃消失,恢復了死氣沉沉。
“你以為會關心你和小明星那點*破事,會來興師問罪的人還有誰?”任文宇奇怪了。
“進來吧。”季行揚沒有回答,讓開一條道。
“你到底在搞什麼,不是說要追微微嗎?怎麼和小明星牽扯不清,還鬧上報紙?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任文宇恨鐵不成鋼,在那碎碎念。
但是,季行揚第一次沒嫌煩。
“喝點什麼嗎?”反而和氣地問。
“我想喝冰啤酒下火,你這裡有嗎?!”任文宇重重哼一口氣。
“有。”季行揚淡淡回答,然後,開啟冰箱,丟了一罐冰啤酒過去,自己也拿了一罐。
“茲”啤酒的拉罐拉開,他把自己丟入沙發裡,喝了一口。
任文宇嚇呆了,“季行揚,你、你喝酒?”而且居然家裡有啤酒的蹤影!這根本是天下紅雨啊!
“不行嗎?”他隨口淡問。
“可是,這裡不是你租的那間地下室啊!”
“我把地下室退租了。”季行揚又喝了一口冰啤酒。
以後,都不再需要了。
他會讓自己忘掉這世界還有紀夕微的存在,這樣,他能從紀夕微的世界消失。
任文宇又被嚇了跳,他跑過去,按了按他的額頭,“你不要緊吧?你真的是季行揚?還是被什麼髒東西覆身了?”
“神經!”還是超討厭被人碰,季行揚重重拍下他手。
任文宇卻還在怔怔中,“季行揚,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才短短几周沒見,覺得他整個人都深沉了。
深沉這種氣質,可是以前的季行揚不可能會有的!
“你和微微到底出什麼事了?”任文宇直覺問。
能催成男人一夜成熟的,只有兩個原因,不是事業上的落魄,就是情感上的失利。
《血色戀人》還沒上映,成敗還不知曉,而且,他對季行揚有信心,就算作品可能先天不足,但是隻要是季匯出品的,質量必定不會太差!
很顯然,季行揚是失戀了。
任文宇剛從歐洲籌買結婚用品回來,並不知道期間發生的大事。
“我打算離開飛冀,自己開電影公司,你要不要來幫我?”不願談自己的私事,季行揚轉了個話題,“我讓你做製片人。”
任文宇呆掉。
“你要離開飛冀?”任文宇鸚鵡學舌般。
季行揚點頭,“我找到了幾個合作人,資金的事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這幾日,他和王偉頻繁接觸,初步達成了合作意向。
他對電影市場很瞭解,只要離開飛冀,不僅除了導演身份,他還可以向電影監製發展,成就季行揚的王國。
“管理的事情,你又不在行!”任文宇還是難以置信。
“我可以去學,也可以請人管理。”他回答。
“季行揚,你這是做什麼,留在飛冀不是很好嗎?而且,你以前說過,你不會離開飛冀,因為那是你唯一能一直瞧著紀夕微的地方啊!”任文宇反對。
季行揚說過,任何事業的成功,都比不上能瞧見紀夕微時的滿足感啊!
季行揚沉默了。
可是,他現在覺得能見到她,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一句話,要不要給你留成股份?”季行揚不願多說。
要要要,他當然要!季行揚的脾氣,任文宇清楚的很,他決定的事情除了紀夕微,無其他人能更改,他任文宇是人微言輕。
既然季行揚要離開飛冀,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