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出手,隱衛猝不及防,被他一掌打到胸口,不過衛名沒有多少內力,自然傷不了人。
隱衛顯然是不想和他動真格,但看衛名出手凌厲,也不得不拿出真本事。
幾個回合下來,衛名明顯體力不支,抽出腰間的匕首,想要速戰速決,卻被隱衛的劍削成兩截兒!
SHIT,衛名火大的爆粗口,憤憤扔掉手裡的匕首,反手抽出袖子裡的短劍,繼續上。
隱衛的額頭冒出一層汗,這種不要命的打法,讓他很為難。不反擊,自己就得掛彩,反擊,對方就得掛彩,王爺只吩咐看好他……。
反正又沒說不可以傷他,一個失了寵的男寵,受點小傷想必王爺也不會追究。
反手揮劍,衛名手臂上就多出一道傷痕,彷彿是沒有痛覺,出手的招式絲毫沒有滯緩,反而越發凌厲。
沒有力氣,也沒有時間了,衛名趁著對方不注意,拼著肩上被劃一劍,衝對方灑下一把迷藥。把沾了血的短劍扔到地上,傷痕累累的衛名看都不看一眼的衝向前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後門應該有楚寒情的眼線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從前門走。
到馬廄里拉了一匹馬,衛名飛奔出府,留下因為看見一身狼狽,血跡斑斑的衛名而面面相覷的侍衛,半天后才反應過來,衛名公子出府了!
楚寒情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在墨淵閣看奏摺,悠然安靜的在一邊給他研磨。聽到這個訊息,楚寒情暴跳如雷,掀翻了桌上所有的東西,硯臺打到悠然身上,嚇了悠然一跳。
狂怒的衝出墨淵閣,楚寒情出動了府裡所有的人出去找衛名,連自己都親自出門抓人,悠然站在門外看著那抹馬背上飛馳而去的背影抿緊了唇。
衛名伏在馬背上只覺得昏昏沉沉的,傷口沒有包紮,一直在流血,但他不能停下來。抱緊了馬脖子,衛名放任身下的駿馬飛馳,去哪裡都好,只要讓他離開他……
昏迷過去的衛名不知道,所謂老馬識途,七王府裡的馬,也都是認主的。飛奔了許久,馬兒在郊外吃夠了嫩草,晃晃悠悠的又朝著七王府的方向打道回府,恰巧被出來尋人的楚寒情遇到。
衛名醒過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陰沉著臉的楚寒情,然後是一邊俏生生的悠然。把剛睜開的眼睛重新閉上,眼睛花了,怎麼哪裡都能看見那個陰魂不散的人。
“醒了?!”
低沉的聲音讓衛名打了個寒顫,刷的張開眼,看了看周圍熟悉的環境,衛名苦笑,還是逃不掉麼。
“醒了。”沒有動,衛名在床上挺屍,傷口火辣辣的,又冰涼涼的,想是已經上好了藥。
“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
“我沒有,既然用不到我,為什麼還要囚禁我。”
“你……”
“寒。”
聽到悠然的聲音,楚寒情本來還冷硬的嚇人的口氣立馬柔和下來。“怎麼了?”
“放了他吧,反正……反正也用不到他了,不是麼。”
“悠然……”楚寒情沉下臉:“我不能放他走,他知道的太多。”
“楚寒情!你究竟要我說多少遍,我不會出去和別人說你那點破事兒,我還要臉!”
“寒……他都這樣說了,你……就放了他吧。”
“不行!……如果要放了他,就必須毒啞了他,再燻瞎了他的眼,斷了他的雙手,否則我不會放他出去。”
衛名張大了眼睛,那還不如殺了他!
悠然垂下了頭,不吭聲。
“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否則我不保證不會真的毒啞燻瞎了你,把你做成人棍扔出去!”
衛名氣急攻心,掙扎著爬起來,但“叮叮噹噹”的聲音又讓他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