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誰都走不進去,誰也無法撼動。
“別怕,我會很輕的。”張良儘量誘導他,“你看我們剛剛不是很好嗎,很舒服對不對,接下來更舒服哦!”
如果是一般人他肯定要帶起面具,可是物件是國寶先生,他就無法再用冷冰冰的面具對著他,畢竟國寶看起來兇悍,實際上很單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循本心,遵循大自然的規律。
至於殺人也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如果他們沒有砸掉那艘船,現在被抓的就是他們,所以張良並不介意和一個野生動物結合。
也是太飢…渴了,又老是遭到騷擾,下面憋了一肚子火無法發洩,哪裡還管的著以後。
他抬起國寶巨大的魚尾,吃力的抗在肩上,手指微動,扣動那塊魚鱗,努力朝裡面擠。
也沒有潤滑之類的東西,張良只好吐了一口唾沫,塞…進他後面擴充套件。
儘管他每一步的動作都很輕,國寶看起來還是很疼的樣子,他大概從來沒有承受過這種折磨,難受的同時又有一種屈辱感。
這種感覺讓他尷尬難堪,可是又有一股興奮,戰慄。
國寶決定遵循本心,順從的躺在地上,蒼白的手指抓緊地上的野草,一場做完他附近的野草都被他拔禿了。
張良也鬆了一口氣,趴在他身上喘息,等他緩過勁又幹了一場,這次換了個姿勢,魚尾實在太重,抗的肩膀疼,他又不能像普通人一樣可以分開兩條腿,架在身體兩邊,平均受力。
張良讓他跪著,從後面進入,大概是缺水的時間長了,他的身體異常乾燥,魚鱗摸起來光滑冰冷。
張良沒有退出來,而是就著這個姿勢慢慢朝回走,他走的慢,不時因為下滑的姿勢把國寶朝上抱抱,每當這個時候國寶就會一陣顫抖。
似乎被頂的深了,有時候還會呻…吟出聲,他的嗓音本來就好聽,用來叫…床似乎更好聽。
張良有意折騰他,所以用的力氣很大,抱也不好好抱,還讓他的魚尾拖在地上,一路拖進水裡。
春天月末,天氣還有些涼爽,乍一下進水凍的張良一哆嗦,國寶也跟著哆嗦一下。
到了水中的國寶似乎活躍起來,魚尾也有了生氣,一甩一甩的打張良的屁股,氣他用的力氣太大。
張良也不辯解,笑笑兩聲就揭過去了。
等他們做完,天已經差不多黑了,倆人都累的氣喘吁吁,身體軟的一塌糊塗,從後山到村落還有一段水路,倆人互相攙扶著回去,當然還是在水裡比較活躍的國寶出力大。
張良一次幹到飽,雖然沒有撿到草比較遺憾,但是撿到操的機會似乎更划算。
回去的路上國寶又去海底看了一次,依舊是那個珊瑚礁,他扒開紅珊瑚,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裡面的魚卵。
魚卵安靜的縮在一起,也不知道的冷,還是害怕,國寶目光溫柔,小心翼翼又撿出幾顆魚卵,每撿出一顆,他就十分傷心,表情委屈。
現在好歹是他老公的張良拍拍他的肩膀無聲安慰,國寶雖然年齡比他大,不過從來沒有接觸到外面的爾虞我詐,心思比較單純,很容易看出想法。
不過那是在你接觸到他之後,在之前他本能的警惕,防備你,讓你根本沒一絲機會接近。
張良比較幸運,在很小的時候就遇到了他。
等倆人游到上面,張良把他露出水面的腦袋摟緊懷裡,“我想好了,左邊全部叫小左,右邊全部叫小右。”
畢竟有這麼多呢,還不是他親生的,如果不是國寶,說不定張良都不會注意到它們。
張良眼神很好,又在手電筒下,所以他敏感的注意到幾十只魚卵好像變大了,身上的黑條也在增加,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在長內臟,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會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