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閒著也是閒著,乾脆想著把空間打理一下。他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空間裡面越是繁華,威力就越大,所以他想著給殷玉幫點忙,讓殷玉明白,他是個賢內助,並不是一個花瓶。
不,在殷玉面前,他連當花瓶的資格都沒有。
春朝給殷玉說了自己的想法,殷玉便真的帶回了一些草藥花鳥之類的小東西讓他養。
幸好他還有一些天賦,一年,兩年,五年後,還真的被他搞出了一點花樣,並且他感覺到這處空間對他的親切,他在空間裡的實力也因為這處空間而提升,就好像認主了一樣,不過是第二個主人。
殷玉對此不聞不問,不過春朝知道他什麼都知道,這裡是他的空間,他在裡面搞什麼花樣他都知道。
十年後,他除了每次被殷玉幹,外加種一些花花草草,也沒別的事幹。
唯一的區別是殷玉從從前的十天來一次變成一個月來一次,後來又變成一年來一次。
說不想那是騙人的,殷玉已經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他每日除了面對花花草草和殷玉,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人,每日的想法就是殷玉能過來看看他,說說話也是好的。
最近有一件事格外引起他的注意,就是他的肚子意外的大了起來,並且時不時疼痛一下,就像有人在裡面踢他的內臟一樣,且動作極大,疼的他呼吸困難。
開始他以為是自己得病了,後來仔細觀察發現是肚腹上時不時伸出的小手在作怪,那手小巧玲瓏,卻有勁的很,次數多了,他終於明白。
“我……我懷孕了?”
他幾乎不敢置信,可是想想他們的初遇,殷玉把一個透明球體塞進他下面,一直到肚腹裡面,原來那時候就在用他的身體養胎。
他這一懷孕就是十年,在普通人眼裡幾乎不可思議,可是在修真者眼裡似乎一切不尋常都變得尋常了。
他呆愣愣的看著肚腹之上還在亂動的小手,突然拿起桌上的茶壺,做勢要砸過去。
肚腹裡的孩子似乎察覺到了,連忙縮起身子一動不動,春朝怔住了。
在他肚子裡十年,已經有了自己的思維,這個胎兒是活的,他幾乎不敢相信,可是現實又由不得他不信。
他放下茶壺,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眼中一陣絕望。
突然,整個空間地震山搖起來,桌上的茶壺因為震動掉在地上,碎成一片,房屋,床鋪也跟著震動其來。
他猛地站起來,顧不得嬰兒的事,急急忙忙從屋內跑出來,“出什麼事了?”
沒有人回答他,殷玉並沒有回來。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可以操控這片空間,心念一動,整個空間的輪廓便傳了出來,連外面的情況也傳進他腦海。
殷玉跟人打架了,那人實力強橫,處處壓他一頭,打的他毫無還手之力,且用的還是佛門法術。
春朝想也不想便命令整個空間配合殷玉的行動,他知道殷玉高傲,不想讓人看到他狼狽的一面,所以他都是偷偷摸摸幫忙的。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為他和這片空間越來越熟的原因,外加種了不少東西,也算是這方空間的另一個主人,甚至比殷玉還要了解這片空間的用處。
殷玉只把它當成棲息的地方,並不重視,春朝卻把它當成作戰的工具,格外珍惜。
春宵一刻二
倆人一配一合,相互和應,良久之後,動靜才停了下來。
春朝趕緊假裝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繼續擺弄他的花花草草,不過難免擔心殷玉的情況。
他假裝去找殷玉,看看他的情況。
殷玉坐在一個桌邊,衣裳半褪,一壺陰酒被他拿出來,從肩膀倒在後背上,那裡裂開了一道口子,佛經從皮肉面浮出,血順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