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杜之行討好的說道。
杜之行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桃花眼多情又溫心,兩彎劍眉渾如刷漆,當真是玉樹臨風,有很多涉世不深的小姑娘都拜倒在他腳下,所以他是有自信能迷倒琴湘這個小郡主的。
琴湘輕哼一聲,抬腳向小花園走去:“那日你嬌妻美妾左擁右抱眼睛還有空閒看到本郡主?”
杜之行心頭一喜,郡主這般說就表示她也曾在意過自己,於是連忙跟上她的腳步,那日他雖是左擁右抱,可擁的可不是他的醜妻:“郡主天姿國色,我的糟糠之妻哪能與你相提並論?”
待走到小花園,琴湘回頭拋給杜之行一個媚眼:“在我面前如此說你的妻妾你可怕我會向她們告狀?”
‘告狀?’杜之行心道:‘我有什麼好怕?妙嫻若知道我只需好言哄兩句便行,若是那醜婦知道,哈,那又如何,我是向來不在乎她的。不過那醜婦自上次被自己暴打之後似乎對自己很是冷淡,這些倒是有些讓自己不悅。’
看著媚眼如絲的琴湘郡主,杜之行立即把心裡的任何不悅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若是能博郡主一笑,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
琴湘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她伸出白嫩的手指在杜之行額頭上輕輕一點:“你呀,蠻會討女人歡心的嘛;你在府裡之時也這般討好你的妻妾?”
杜之行被琴湘這般一點,便彷彿是置身於雲裡霧裡一般,輕輕飄飄找不著方向:“若是郡主開口,那麼從此以後杜某隻討好郡主一人。”
琴湘嘴角一挑:“你討好我?你憑什麼討好本郡主?”
杜之行被她問的一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在下可以為郡主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琴湘輕蔑一笑,這些男人說來說去也只是會說那幾句,於是伸手將遠處看守宮殿的侍衛一指:“只要本郡主現在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立即為我而死,——你,真的也可以嗎?”
“可以!只要能博郡主歡顏,我什麼都願意。”杜之行挺起胸脯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好!”琴湘手腕一轉,從長袖裡掏出一把匕首遞給杜之行:“你若是能將這把匕首刺進自己的心臟,我想我會很開心的。”
杜之行接過匕首,被那鋒利的冷光刺痛了眼,平時也有數不盡的女子這般考驗他,他都是信誓旦旦,卻也從來沒有那個女子讓他這般做過,如今真的有人這般試探他,他又怎麼可能對自己下的去手?杜之行是個花花公子,還有數不盡的豔福沒有享,怎麼可能會在現在為一個女子去死呢?
琴湘見杜之行空張著嘴,拿著匕首對著自己的胸膛,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嘴裡也說不出話來,心裡不覺好笑,她一揚手奪下了匕首:“罷了罷了,方才是逗你玩呢,我哪敢對你這般心狠?卻不知知你這麼沒趣!”說罷不再看他轉身就要走。
杜之行見她要離開心裡又急了起來,想追上去無奈又沒有膽量只得跺了一腳咬牙道:“郡主當真要嫁給許少將軍?”
琴湘稍稍訝異,心道‘不妨再逗逗你。’於是回首一笑,笑的極其妖冶:“你若是也有什麼一官半職,修的起金屋我嫁你也未嘗不可!”說完這句便笑呵呵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杜之行聽到她銅鈴般的笑聲,痴痴的回不過神,他抬起手咬了自己一口,感覺到痛了他才相信琴湘郡主方才真的說過那番話,他歡天喜地的想若是自己當年肯下力博一功名,興許郡主早就是自己的屋中之人了,這般一想,他倒有些感謝許落微了,嘿嘿,若是琴湘郡主嫁不了許家那小子,自己說不定就有機會了。他抬頭看天,見天上風輕雲淡,心裡頓感神清氣爽,於是昂首挺胸的出宮門了。
“我必須要弄一功名,取得一官半職才行……”杜之行在回府的路上一直想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