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血味……輪知道是誰來了。
擦擦手,輪從口袋裡摸出個瓶子,做好一切準備工作,然後開始發問。
“小佐?”
沉默便是同意,佐助安靜地在輪手邊坐下。
“晨練回來?”
那邊新上的丸子已經送到,某人無視他然後開吃。
“又受傷了?”
僵了一下,佐助一副看怪物得模樣瞪圓了眼睛,單方面大戰三倍回合之後,敗下陣來,乖乖地伸肘子給人看。
擦傷、刀傷、還有燒傷……要不是他能清楚地叫出每個傷口的來歷,還真難不把這些傷痕往不好的地方想,嘖,居然還有燙傷……
佐助整天冷著一張臉,麵皮還是很薄的,每次看個傷,都很彆扭。要不是輪已經和他混熟了,別人,可是碰都不給碰一下。宛如受傷的小獸那樣警戒的望向四周,孤傲的眼神,棒極了。
像做功課一般嫻熟地給佐助上藥,再壓塌他很有型的髮型……在木葉村的時光似乎被禁錮著,兩年來沒有什麼變化。如果不是有人刻意的提醒,輪估計也會玩一次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吧……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人,說到底都是貪圖安逸的動物。讓佐助在這裡長大是對的,但木葉卻不能給佐助力量,準確地說,宇智波家的人天生是為了戰鬥瘋狂的一族,禁錮在安逸的地方只會讓野獸消去它本來的銳利,然後成為家禽。
鼬是那樣,自己是那樣,日後,佐助也會明白這個道理的。亡命天涯,似乎才是他們最鍾愛的生存方式。
輪微笑著抬手攏住散開的發,感受著佐助掌心的溫度,不大的手骨節粗大且佈滿老繭。沒有誰本該就是天才,只是因為比別人付出了多得多的努力,應該說,所有人都像小李一樣是努力的天才。
在佐助忍不住又要提醒他結束神遊時,輪起身拍拍佐助的腦袋,告辭了。
“今天你還有任務,把肚子填飽在去集合吧。”
無良上忍令人髮指的虐待未成年兒童和僱傭童工的惡劣形跡,輪相當不齒。所以輪每次在有和這位上忍有往來的貿易中,都忍不住幫他加把料,讓他不會總遇到那些無聊的任務,即完成了任務還給了他充分鍛鍊的機會……
誰說女人心海底針,有嚴重戀童癖和弟控的人,那就是大洋海溝底的盆地裡的針,完全不可理喻,是超自然的存在。
輪離開後,佐助終於放下手裡的丸子串,只是喝著杯裡的涼茶。他一點也不喜歡吃甜膩的食物,本性加上後天的刺激,一看到這種能甜麻痺整條舌頭的吃食,身體的排斥還是其次,主要是心理上某些不好的回憶。
宇智波鼬,他一定要殺掉的男人,居然酷愛這種東西到匪夷所思的地步。默默得攥住手裡劍,只要一想起那個男人,佐助的情緒就會異常激。所以,這是一旦有人靠近他,就會被攻擊。
“啊!對不起——我只是想給你上丸子……沒別的意思!”店裡的小姑娘畢竟年幼,這種被手裡劍抵著脖子的經歷還沒有。佐助這麼凶神惡煞的,難怪嚇壞了人家小姑娘。
默默地收回手裡劍,佐助把錢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走。這家店,以後還是不要來了。最近村子裡流傳開的奇怪傳聞,什麼宇智波的後裔回到村子裡來了……無聊死了,宇智波都毀滅這麼多年了還有人蜚短流長的,真是太討厭了。
他身後響起的那些個議論聲,充耳不聞,八歲那年他就習慣用漠視保護自己,儘量遠離喧鬧的地方。苦笑一下,那他又為何每天這個時候準時地出現在那家店呢?因為那個人很像以前的“哥哥”……嗎?
兩年前突然出現在村子裡,然後又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紅影輪,和宇智波鼬有七分像的少年,卻比他記憶裡最溫柔的哥哥待他還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