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換了一個又一個……”
“那是因為想要遇上一個和你相似的女孩。”
“呵呵,所以你各種型別就都找了個遍?”
“……”
兩人聊了十來分鐘,安茜就接到了安織畫打來的電話。
“茜茜,你在哪裡!”
安茜一邊開啟車門,一邊應道:“我在保姆車裡……”
走下了車,安茜便發現媽媽神情冷漠地看著這邊,或者說看向沈淮!
而沈淮則是漫不經心地看著安織畫,似是挑釁,似是嘲弄。
這是沈淮的試探,也是在表達對安織畫的不滿。
他已經不止一次見過她低吟淺唱的嬌羞模樣,現在依舊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給誰看呢!
“媽,你別誤會,我只是在阿淮的車裡等你……”安茜上前輕聲解釋道。
六年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不想自己的媽媽和沈淮再起矛盾。
安織畫沒有理會安茜,只是用平靜的語氣說道:“茜茜,我有事情和沈淮說,你先回自己車裡!”
安茜皺了皺眉,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安織畫打斷了。
“沒事,我只是和他溝通下,不會和他發生爭吵的!”
安茜瞥了安織畫一眼,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媽,相同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遍!”
安織畫皺了皺眉,剛想說些什麼,安茜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車裡,關上了車門。
安織畫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黑著臉走上了沈淮的保姆車。
上了車,看著前後隔斷密封的後艙以及拉下來的簾子,安織畫還沒來得及質問,嘴巴便已經被沈淮封住。
沈淮狠狠地將她壓在後座上讓她動彈不得,那驟然且劇烈的衝擊甚至讓她有些難以呼吸。
直到她把沈淮的嘴唇都咬出血了,沈淮才一臉盡興地放開了她。
“很不錯的味道,這個唇膏是薄荷味的啊。”沈淮微仰著頭,臉上掛著玩味的笑意。
薄薄的玫瑰色粉暈從安茜的耳根子旁氾濫開來。
她喘著粗氣,目光冰冷地看著沈淮,壓低聲音,恨聲說道:“沈淮,你想死麼?”
“當然不想了!”沈淮輕笑著說道,“我的大好人生還沒有享受夠呢,怎麼捨得死呢!”
“如果不想死的話,你就給我離茜茜遠一點!”
安織畫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已經提醒你很多次了,我不希望到最後我們再次撕破臉!”
“我離茜茜遠一點不是還有一個前提麼……”
沈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輕聲說道:“只要你滿足我,我自然不會去招惹安茜啊。”
安織畫看著沈淮那炙熱的眼神,心中猛然一驚,低喝道:“沈淮,你敢!”
沈淮坐在安織畫的身旁,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聲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呢……”
安織畫只覺得被觸碰的臉頰一陣熱浪襲來,身體也不由有些躁動起來。
“你看你,連脖子都紅了,就像是雲霞一般,太漂亮了吧!”
沈淮指尖輕輕劃過,就彷彿在觸碰一件精緻完美的藝術品。
安織畫盡力向後仰著,但車內空間就這麼大,她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還真是傷腦筋呢……”沈淮笑著說道,“也許茜茜就在車外,焦急地等待著我們呢!”
安織畫身體猛然一顫,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和難堪瞬間爬滿她的全身,密密麻麻。
她想要反抗,想要掙扎,但身體卻不允許她做出任何反應。
直到沈淮緩緩貼著她的肌膚,她彷彿才活了過來,只是已經綿軟無力的身體已然無法抗拒他的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