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棋低頭看了一眼那個盒子,垂下眼瞼說:“不用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周銘涵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然後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車內的氣壓都低了幾分。韓棋並沒有管他,轉身就想開門,周銘涵卻先他一步將車門鎖住了,韓棋回頭有些生氣的看著他說:“開門。”
周銘涵沒有說話,只是臉色難看的看著他,過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比以前有進步了,我以為你在慢慢接受我。”周銘涵有些艱難的說。
在他拿出禮物時他有些緊張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他第一次和喜歡的人約會,送東西,雖然對方並不是很願意。但他以為至少比以前有進步了,可當韓棋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不用了”這三個字時他忽然感到無比難過和一種無法言語的無力感,彷彿無論他怎麼做韓棋都不會給他分毫機會,永遠和他保持著疏離的距離。
這種感覺讓他看不到將來看不到希望,讓他煩躁讓他抑鬱讓他不安!他靜靜看著韓棋有些冷漠的臉,忽然有一種把他撕碎的衝動,把他綁回家的衝動。不是嗎?反正無論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心動,那幹嘛還要顧及他的感受?他都這麼無情了我還在乎他的感受幹什麼?一種獸性的衝動在他體內瘋狂的叫囂著,周銘涵猛的閉上了眼。
這時韓棋略顯清冷的聲音響起,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