閘的嘴?
霍香薊無奈的笑笑,收回手。“我算是她的朋友,霍香薊,藝名不用介紹了吧,”
“原來你就是霍玉薊的妹妹。”他恍然大悟,難怪兩人一見面像仇人。
“你認識家兄?”
“很難不認識,他的女人惡劣得天地不容。”風展翔一想到黎紫苑,怒氣自然分泌。
一本寫真集連連再版,全臺灣的男人幾乎人手一本,美國的花花公子雜誌特別開天價邀請,比辛蒂克勞馥還搶手。
那女人為賺錢無所不用其極,海報、襯衫、T恤和昇天大氣球,只要能用其肖相謀利產品絕不放過,四處可見玫瑰的寫真相片,簡直讓他氣翻天。
還好掌鏡人是他,懂得利用鏡頭巧妙地隱去重點部位,蒙朧美感反成一種無邪的誘惑。
“紫苑為人熱情了些,行事風格自成一套,相當節制。”霍香薊含蓄地說道。
“熱情……喔!我忘了你們是同一掛的,當然會為她說情。”五人之一嘛!
“你太認真了。”她掩著嘴輕笑,“說到同一掛的,水蓮也來了。”
風展翔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一位典雅的美麗仕女笑容可鞠的走過來。
“玫瑰、香香,你們也來了。咦!你幹麼捂著她的嘴?”見風展翔的手捂在金玫瑰的嘴上,何水蓮感到疑惑,怪了,玫瑰竟然不反抗。
“多話。”一男一女的聲音同聲解答。
“瞭解。”何水蓮不敢笑出聲地咬咬下唇。
金玫瑰可不想當笑柄,恨恨地板下風展翔的手。“你瞭解個屁,我讓人欺負你居然不幫忙。”
唉,就是這張嘴任性。這是三人共同的心聲。
“連你都擺不平的男人,我怎麼有本事去搓圓搓扁,好為難我。”何水蓮原意是,兇悍如你都沒轍,柔弱似我只好搖搖白旗。
“哎喲!少在我面前裝哆,一個掌管百來家連鎖飯店的負責人扮什麼柔弱,你不覺得很噁心嗎?”
她有裝哆嗎?“我以為你喜歡女人。”
“天會變,地會變,我不能變嗎?有你們這種落井下石的朋友真是倒八輩子楣。”
我有說錯嗎?何水蓮一臉無辜的表情。
霍香薊連忙為她解惑,“玫瑰最近改喜歡男人,你剛回國訊息不靈通,這就是她的新男人風展翔。”
什麼新男人,香香會不會說話?金玫瑰賭氣地想著。
“你好,我是何水蓮,很榮幸見到你……突破了玫瑰的處女網。”她故意頓一下分段說,俏皮的揶揄一番。
“你……你真風趣。”風展翔侷促的汕笑。
果真是物以類聚,語不驚人死不休。
“對了,這本寫真集拍得真不錯,模特兒和玫瑰好像,我的男助理看了以後性衝動,連忙跑去機上廁所解決呢!”
風展翔一聽,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浮動若干青筋,他的女人成了別人的性幻想物件,這……咬牙切齒的恨呀!
“你白痴呀!我都認不出來,拍得好壞好看?腿會不會很粗?你看我肚臍旁的小痣性不性感……”
三個女人旁若無人的拿著一本寫真集討論,忘我的進入虛幻空間,不在乎眾人側目的眼光,有點失禮的竊竊私語,像極了道人長短的三姑六婆。
寫真集翻來覆去,不時發出輕笑聲,三位美麗得無與倫比的發光體聚在一起,頓時成為眾人焦點,細細品嚐迥異的光彩。
有個人可辛苦了,同時得擔當三位美女的護花使者,說難聽點是看門狗,用食人的目光逼退意欲搭訕的尋芳客。
好不容易告一階段,何水蓮的視線在人群中梭巡,霍香薊不免一問:“你在找誰?”
“紫苑呀!我剛剛好像看見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