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陵大快朵頤,絲毫沒有理會南雨柔的意思。南雨柔抓住張武陵的筷子,“別吃了,我在和你說話呢!帶我一起去吧!”
“你想去便去,收屍這種事我不幹。”
“你!你怎麼知道我會死?”
“因為你沒有綻魂七彩珠。”
張武陵拿起綻魂七彩珠,揣入懷中。南雨柔抱膀轉頭,嘟嘴氣喘,“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張武陵端起酒杯和宋天德、孫玉玲痛飲了起來,“勞煩孫姐幫我準備一些吃喝。”
“張兄弟,你放心好了,我自會為你準備好一切。”
“我也要去。”
“孫姐,聚水珠可有弊病?”
“嗯?張兄弟為什麼會這麼問?”
“侯爺說過,留在黃沙遺蹟中的寶貝都是有問題的。”
孫玉玲眉頭微蹙,南雨柔拍桌而起,“我!說!我!也!要!去!”
宋天德舉起酒杯,“南姑娘,張兄弟不讓你去,是疼惜你。之前姜姑娘在這裡時,張兄弟……張兄弟……我們喝酒吧!”
孫玉玲起身,“我現在就去調查聚水珠。張兄弟,你們慢用。”
張武陵頷首,孫玉玲離開雅間。南雨柔坐在宋天德身邊,“宋大哥,姜顏和他是否也去過兇險的地方?”
“去過。張兄弟和姜姑娘形影不離。”
南雨柔看向張武陵,“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
“隨便。你喜歡去哪裡,便去哪裡。”
宋天德舉杯,“張兄弟,姜姑娘近日可好?”
“宋大哥,姜顏已經離開人世了。”
宋天德欲言又止,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南雨柔瞪著張武陵,“你為什麼總對我愛搭不理?”
“不只是你,我對其他女子一樣愛搭不理。”
“原來你和二皇子是一類人。”
張武陵忿然失色,“誰和他是一類人,我才沒有龍陽之好。”
宋天德拉了拉張武陵的胳膊,“張兄弟,你們口中的二皇子是何人?”
“宋大哥,他是流雲國二皇子云扶霄。”
宋天德摸著下巴,“不對吧!雲扶霄極好女色,每天晚上會召見多名女子侍寢,夜夜風流。怎麼會有龍陽之好呢?”
“宋大哥,你說的是生病前的雲扶霄。生病後的雲扶霄,既不好女色,也不好男色。若非如此,我父親早就將我嫁給雲扶霄了。”
“是嗎?雲扶霄可萬萬嫁不得,此人昏庸無能,比大皇子差遠了,連三皇子都不如。”
“現在的雲扶霄勤政愛民,不似你所說。宋大哥,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唉!我本是流雲國禁軍統領,受先皇所託,送大皇子去玄心宗執劍堂學劍。可惜,大皇子痴迷劍道,不肯歸來。我不敢回去見先皇,才在此處定居。”
“玄心宗執劍堂?我師父的徒弟?他可有姓名?”
“雲統。”
“無論他姓甚名誰,都死在柳無情手上了。”
“我對不起先皇。如果我沒有將大皇子送去玄心宗,現在的流雲國也不至於成現在這個樣子。”
宋天德從懷中掏出一枚雕刻著雲彩圖案玉墜,熱淚盈眶,“請張兄弟務必找到大皇子的屍骨,我想帶大皇子回家。”
南雨柔緊盯著玉墜,“宋大哥,此物可是紫青墜?”
宋天德擦了擦眼淚,笑了笑,“這哪裡是什麼紫青墜。紫青墜應該是紫色的,怎麼會是墨色的呢?此物乃是大皇子的貼身玉墜。”
“宋大哥,你知道紫青墜在哪裡嗎?”
“不知道。除了先皇,無人見過紫青墜。若此物是紫青墜,流雲國何至於從一大國,變成今日這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