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家裡與警方的考量,錯失救援的第一時間,導致女孩遭到綁匪玷汙。女孩為了報復家人而愛上強暴她的綁匪,進而殺害其家人。
嚴格說起來,這故事的張力不錯,編劇描寫人性的手法也夠細膩,故事中主角的內心衝突和個性的轉變也夠令人震撼,只是他很難相信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孩竟會寫出人性的黑暗面。
他原以為年輕的生命該是充滿朝氣、活力,她寫的劇本一定是鼓舞人心的作品,沒想到他錯看關亞詢了。
突然間,蔣牧淮對她有了不同的感覺。
她善變、飄忽,令他捕捉不到她的思想,就像他不懂她八年前喜歡他,八年後卻可以對他不屑一顧到近乎嫌棄的地步。
蔣牧淮頭一遭想要了解他的情婦。
關亞詢一進門就看到蔣牧淮坐在客廳裡看影碟。
她把他當隱形人,反正這些日子以來,他都像空氣一般沒任何訊息。
她徑自脫去外套,跑去洗澡。
蔣牧淮見狀尾隨她進去,剛好她正要脫內衣,看到他開啟門靠在門邊,她兩道秀氣的眉皺得死緊。
“你進來做什麼?”
“看你洗澡。”他好整以暇的說,眉宇間有戲謔的笑。
關亞詢不斷的自我催眠,告訴自己,她跟蔣牧淮早有肌膚之親,所以他站在這沒什麼大礙。
但現在她全身都還沒脫光,他的視線就像熊熊烈火似的,燒得她燥熱難當,如果真的在他面前全脫光了,那她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嗎!
關亞詢思忖了一會後,決定把衣服穿回去。
“怎麼,不洗了?”他露出失望的表情。“介意我看你啊?”
“你究竟想做什麼!”她不想跟他打哈哈,直截了當地詢問他的用意。
“只想看看你,不行嗎?”他沒個正經,雙眼對她放電。
她收回視線,“我若真信這種鬼話,那就太天真了。”她負氣地推開他,腳步急促地往外走。
蔣牧淮將她給勾回來,把她攬進懷裡,聞著她的味道。
關亞詢排斥他這樣的親暱。“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剛從劇場回來,全身都是汗臭味。”
“你介意我喜不喜歡嗎?”
“不介意。”
“既然不介意,就別管我要怎麼抱你。”他不在意她身上臭不臭,只想逗逗她。“我現在不想要。”
“我以為我們之間是由我在發號施令。”
“我有身體的自主權。”
“但是卻以一億賣給我了。蔣牧淮將她逼到牆角,以膝蓋頂開她的雙腿,強迫它們分開。
“蔣牧淮,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企圖這麼明顯,你會看不出來?”蔣牧淮曖昧的說。
他既然講得這麼白了,關亞詢知道她再怎麼掙扎也逃不開他的手掌心。於是任由他對她上下其手,像一條死魚般動也不動。
她認為只要她不回應,男人就不會自討沒趣,強要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
可惜,她料錯了蔣牧淮的為人。
他只為自己的需求,女人到底是不是心甘情願,他也不在乎。
他狠狠的要了她,直到發洩所有的慾望。
他一離開她的身體,關亞詢馬上進浴室開啟蓮蓬頭,想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她是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跟他撇清關係。
蔣牧淮眼底流露出一抹興味的眸光。
“你喜歡我。”蔣牧淮一等到關亞詢出浴室,便開門見山地說。
她梳頭的手頓了下,視線直覺地看向鏡子裡的他。
他手上夾了根菸,表情被白煙蒙得不怎麼真切。她讀不出他的情緒,甚至看不出他真正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