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雲恢復了神色,笑道:“沒什麼大事,就是後面有幾個跟屁蟲。”
在幾人身後十幾米遠的地方,有十幾個統一黑色西裝革履的男子正跟著他們,蕭逸雲即便是不動用神識也可以感應到被跟蹤了。
王淑蘭聞言失聲道:“啊,蕭大哥,你是說我們被人跟蹤了,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徐建天搖了搖王淑蘭的手,笑著說道道:“淑蘭,你怕什麼,雲子在這裡,難道還有什麼壞人害得了我們不成?”
“唉,你看我這一急,竟然把這給忘了!”王淑蘭說道,想到蕭逸雲可是仙人,立即就放下心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呢,總不能一直讓身後跟條尾巴吧!”徐建天說道。
“他們這樣做無非是想在人少的地方下手,或者找到我們的住處後再暗中下手,那麼我們不如將計就計,看他們露出什麼樣的尾巴!”蕭逸雲壞壞一笑,說道。
隨後幾人在大街上左拐右轉,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巷子裡,剛一進巷子,那幫黑衣人一下子就圍了上來,堵住了前後通路,巷子中的幾個行人見此情景,立即就被嚇得撒腿就跑。
蕭逸雲見此也不多做什麼,只是抱著徐倩繼續前進,同時向徐建天和王淑蘭示意道:“往前走就是了!”。
當走到前方的黑衣人身前時,也不見蕭逸雲有什麼動作,擋在前面的黑衣人自動退開讓出路來,退開的黑衣人眼神呆滯,愣愣地站在那兒動都不動一下,彷彿是沒了魂一樣。
蕭逸雲只是稍稍使了一個攝心術,這是蕭逸雲給他們開的玩笑,同時也是給他們的一個警告,就看他們長不長眼了。
“雲子,這是你的傑作吧!”徐建天樂呵呵地輕聲說道。
“站住!”堵住後路的黑衣人見前方的人居然退開了,不知是何故,但這麼好的獵物怎麼能輕易放過,不做細想,一個長相十分猥瑣的黑衣人大聲了一喝。
前方的黑衣人立刻清醒過來,立馬衝上前去將幾人重新圍起來。
蕭逸雲也不再前進,瞟了下四周的黑衣人,沒有絲毫的擔心。
一個長相猥瑣的黑衣男子走到蕭逸雲身前,看周圍的人對他很恭敬地樣子,想必此人是這一群人的頭目。
猥瑣男狂熱地看著王淑蘭,眼睛一亮,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來了,臉上滿是猥瑣的笑容,看見徐建天拉著王淑蘭的手,猥瑣男恨恨地瞪了徐建天一眼,目露兇光,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
嫉妒!這完全是**裸的嫉妒!徐建天、蕭逸雲又哪裡還不明白呢。
不過除了徐倩外,三人見此,眼中滿是不屑、鄙視和嘲諷,他們就像看螻蟻一樣看著這個猥瑣男,凌厲的目光有如一把把利劍直插猥瑣男的胸膛。
“竟敢用這種眼神看我!”
猥瑣男心中充滿了怒火,心想自己也是黑道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何曾遭受過如此待遇,但他見蕭逸雲在這種情況下如此從容,想必他應該有什麼背景,於是強忍怒火,先探探對方情況。
猥瑣男偽笑著對幾人說道:“三位何處高就,不知在下能否和三位交個朋友?”
“高就不敢當,做小本生意而已。”徐建天面無表情道。
猥瑣男一聽,原來沒有什麼背景,那眼前這幾人不就是待宰的羔羊。
猥瑣男頓時冷下了臉,沉聲說道:“那幾位能否去我家坐坐,讓我好生招待你們。”
“算了吧,沒興趣!”蕭逸雲很乾脆地拒絕了。
猥瑣男這下終於忍不住了,面目猙獰地威脅道:“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知道老子是誰不?老子可是木龍幫的人,要知道,木龍幫可是這國內唯一一個黑幫,木龍幫的人做事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了,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