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務錢萬山當然先告退了,他也知道秦壽肯定還有其他什麼事要忙活,沒有必要還呆在這裡,在秦壽揮揮手之下,錢萬山直接告辭離去,他還要忙活著準備去按照上面的事去辦什麼的,絕緣膠現在已經得到了秦壽的認可,當然要馬上去開工了。
“在想什麼呢?”秦壽在想事的時候,武順整個美女蛇一樣糾纏了上來,秦壽只感覺一陣香氣撲鼻而來,武順整個人笑嘻嘻地側躺在秦壽的懷裡,滿香入懷的秦壽不是什麼柳下惠,就算是柳下惠在武順媚態十足的舔舌頭之下,也會變成倒過來惠下柳。
秦壽承認自己不是什麼聖人,在怎麼高傲的聖人,恐怕也離不開俗人一樣喜歡的事,在武順的嬌笑聲之中,秦壽再一次在自己書房裡偷情起來,這做賊心虛一樣的偷情,確實像罌粟花一樣,著實讓秦壽迷戀無比。
秦府外面,李恪此次帶著肥羊團隊直接殺來,看門的家僕見到肥羊組合後,直接乾脆上前討好,在李恪大義的揮揮手下,秦府家僕們一臉失望地後退一邊,李恪這揮手代表著他不需要拍馬屁什麼的。
牆頭草李治一臉幽怨的目光仰望著秦府兩個字,金光閃閃的金器大字賊亮眼的,李治忍不住嘆息一聲說道:“唉~每次來這秦府,小治我總是感到一絲心裡不安,每次來到總是沒有什麼好事兒,不是失望而歸就是敗興而回,恪哥兒,你老是三番兩頭往秦府報道,不累嗎?”
對於李恪最近勤奮往秦府跑的事,連身在宮中的牆頭草李治也有所耳聞,他的勤奮程度直讓李老大吹鬍瞪眼,也不見李恪那麼勤快來給自己請安?自從李恪搬出去後,還真是很少回宮給李老大請安什麼的。
李恪眯起眼,對於牆頭草李治的話,笑了笑開口辯解著說道:“小治,這你就不懂了,這叫套交情,這交情怎麼來的?無非就是禮尚往來,一回生兩回熟,多了交情自然深厚了。正所謂那個什麼人多不礙事不是嗎?”
小羔羊聽到李恪的話頓感來氣地說道:“恪哥兒。少在這裡打馬虎眼了。你整天來秦府什麼的,忽悠的了別人,忽悠不了玲妹我,哼哼~感情是跟你那個什麼王妃鬧矛盾了吧?恪哥兒,不是玲妹說你,那個什麼王妃,早該休了,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寶?”
想到李恪的王妃。小羔羊就感到一陣有氣,前天入宮時候見到自己還說三道四,要不是礙於李恪的面子上,沒有跟她計較什麼,要不然以小羔羊的脾氣,直接一腳把她踹出去了,什麼東西?敢在暴力十足的小羔羊面前裝清高?
楊妃家裡的那點破事,小羔羊早已有所耳聞,最反感的還是楊妃的父親,居然敢在皇宮內調戲宮女。這簡直是無法無天的人,連同她的大哥們也是差不多。每天無所事事只顧著欺男霸女,壞事做絕的垃圾貨色,想想就來氣的那種。
牆頭草李治在李恪帶頭之下,聲討著楊妃的說道:“對對,恪哥兒,那什麼王妃嫂子,確實很讓人討厭,要是小治我早就休書一封把她休了,人又不漂亮,眼觀又直頂天,拽的跟二五八一樣!”
李恪沒好氣地轉過頭,看了眼牆頭草李治,豎起妖孽修長的中指說道:“得,你一個小屁孩懂得什麼?一邊涼快去,在囉幾巴索的,下次別想出宮了,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唷!原來是秦伯父,不知秦伯父大清早的是在弄哪出?”
秦老爺子此時憋屈地在站在別墅一邊的門口,與其說站著還不如說是蹲著,他也不想這樣,底下一根檀香要命啊!手指頭那麼粗要燒到盡頭才可以起來,要是打瞌睡或者堅持不住的話,下面就要活受罪了。
秦老爺子心裡問候了秦壽幾千遍,這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