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道:“收了這幅畫,趁著他還沒回來,你趕快出去。”他知道,盛怒中的軒轅勁就向撲向獵物的野獸,不撕裂對方是絕不會罷手的。
窗外一聲悶雷響過,一場清涼的夏雨就要來了,也預示著那炎熱中的短暫和平就要過去了。
幼惜咬咬牙,捲起畫卷,一手拉過被嚇呆的小花迅速離開了。又一聲悶雷尾隨著割裂天幕的閃電轟隆著,六月的天氣就像小孩的脾氣般說變就變,瓢潑大雨瞬時傾盆而下。
果不其然,軒轅勁很快面色猙獰的回來了,手中,是一段剛剛折斷的樹幹。約莫拳頭粗細一尺多長的樹幹上佈滿了凹凸不平的樹節,表面堅硬而粗糙,用手摺斷的兩端更是參差不齊的尖銳。剎那間秋的臉色一片蒼白,雖然早有承受痛苦的心理準備,看到這樣的性具又有誰能安然自若呢?但很快那慣有的嘲諷似的微笑又回到了他的唇邊。
盛夏本就單薄的衣衫很快被剝個精光,赤裸的秋被壓倒在作畫用的桌案上,受傷的背部粹然受到擠壓的疼痛讓他申吟了出來。
“這個樣子就喊疼,那待會兒怎麼般呢?”勁殘忍的笑著將樹幹的尖端頂在了那乾澀的後蕾上一雙眼睛卻在仔細捕捉著秋的每一個表情。只要身下的人兒有一點點表示,甚至無需開口的一個動作,他也會停止這殘酷的折磨。可是他失望了,在秋澄清的雙眼中他找不到一絲絲感情,依戀,害怕,求告,什麼都沒有。他不愛野獸,就像他不愛包括自己在內的任何人,他們只是相互折磨的兩個人,無情的嘲笑他人多情的那一個身體在流血,義無反顧付出了愛情的那一個只換回了受傷的心。有形的傷口總會治癒,無形的傷害卻只能在無人處獨自舔舐。野獸的心就像被人狠刺了一下似的疼痛了,他的心又剛硬了起來。
如果註定了要彼此傷害,那就一起沉淪吧!
緊閉的菊|穴硬是被大大的撐開了,尖銳的頂端一寸寸的被推了進去,劃破了嫩粉色的內壁的表皮。粗糙的樹節隨後擦過受傷的地方,疼痛已經超出了忍耐的界限。
“啊——”悽慘的叫聲衝口而出。
“原來你也會喊痛嘛,我還以為你已經冷血到早就對一切都沒有感覺了呢。”
手下一個用力,侵入身體的異物更深的進入了體內從未被觸及的地方,尖尖的木刺刺入了腸壁,鮮血因出口的堵塞而倒灌入內臟,身體猶如被刺穿的痛讓原本蒼白的臉色更轉為可怕的青色。
“求我啊,秋,現在還來得及。”
“做夢——我的嘴——不是用來向低賤的蠻族求饒的。”顫抖的雙唇依然高傲的吐出這斷斷續續的話語。
毫不遮掩的蔑視更加挑撥起施虐者的怒火:“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我會讓你認清自己現在的身份的。”
粗大的異物被完全抽出,大量的血從後面奔湧而出。
可怕的痛讓秋連昏厥的機會都沒有,淒厲的慘叫繞樑迴盪著。隔壁的幼惜痛哭著堵上了雙耳,她早就該知道的,她是他的包袱,一個根本不愛她的男人因為道義而揹負的包袱,可是她卻愛他啊,以至於如此自私的不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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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完全臣服在我腳下。”勁手中的兇器又再次毫不憐惜的一舉侵入。純然的怒火借著反覆抽cha的暴力舉動發洩著。
意識漸漸渙散了!秋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刺入了潔白的柔夷,藉以保持最後的清醒,硬是不讓屈服的話語脫口而出。他的心還沒有認輸,他的身體也同樣不會!
借著血的潤滑木棒又一次被徹底抽出,黑暗也在秋的雙瞳中漸漸擴散,無情的折磨終於要奪走他的意識了。
“這樣就想暈倒,正戲還沒開始呢。”扔開染滿血的樹幹,一隻手探向秋的下體,握住軟軟的慾望大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