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分到兩邊,舉起雙臂抱著頭,吭吭哧哧起來,
“罵。。。。。。罵了,不誇。”
“紅福又不肯燒火了?”
紅福頭往後仰著,不肯答話,李小暖板起臉來,
“嬤嬤讓你幹活,你又摔東西了?”
紅福放下手臂,甩著手臂扭起身子來,
“糖妹妹,不。。。。。不敢了。”
李小暖板著臉看著她,也不說話,紅福身子越扭越慢,頭垂下來,伸出手,小心的拉著李小暖的衣袖,
“糖妹妹,不敢。。。。。了。”
李小暖面容放鬆著露出笑容來,點了點頭,取了塊桃脯塞到紅福嘴裡,
“紅福要記著,好好幹活才有飯吃,才有肉吃,糖妹妹才給你糖吃!”
紅福急忙點著頭,
“記。。。。。。住了,記住了!”
中年僕婦滿臉的驚訝和笑意,王妃驚奇的看著,轉頭和中年僕婦說著話,
“這紅福誰也說不下,小暖的話,倒是說一句聽一句!”
“她知道少夫人待她好。”
中年僕婦恭敬的答著話,王妃點著頭,
“這紅福雖傻,心裡倒明白。”
李小暖又塞了塊桃脯給紅福,鄭重的交待她好好幹活,才轉身扶著王妃,出了院門,上了轎子走了,紅福站在院門外,眼巴巴的看著李小暖的轎子走得看不見了,才磨磨蹭蹭的回到院子裡。
晚上,程恪回來,兩人吃了飯,李小暖拿了本書,歪在榻上,陪著程恪處理帶回來的公文。
程恪屏退了屋裡侍候的丫頭婆子,伸手拉過李小暖,低聲說道:
“誠王上了摺子,說是皇上病了,他憂心不已,夙夜不能成寐,自己不敢擅離,就遣了長子周世遠進京侍疾,替他盡了這為人子的孝道。”
“皇上答應了?”
“摺子剛到,人也到了。”
程恪攤著手,哂笑著說道,李小暖皺起了眉頭,
“皇上怎麼說?”
“沒怎麼說,只說誠王孝心可嘉,就沒讓周世遠出宮,沒讓他回誠王府居住,安置到了景和宮,那裡原是誠王開府前的居處。”
李小暖擰眉思量了半晌,轉頭看著程恪問道:
“景王呢?”
“小景。。。。。。這周世遠脾氣性格兒,極像誠王,不過就是沒誠王那股子狠勁兒,膽子也小得多了,小景,也不是太擔心。”
“他住進宮裡,也只好儘儘孝了,旁的,只怕都不便利。”
李小暖靠在程恪胸前,低聲說道:
“這事,也不知道誠王是怎麼想的,這周世遠,今年十三歲,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若是單純送來盡孝,倒還好,若是。。。。。旁的。。。。。。”
程恪直起身子,低頭看著李小暖,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你說得對,還是宮裡好,萬事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大家都方便。”
程恪想了想,直起身子坐了起來,
“我去趟景王府,你別等我,先歇著吧。”
李小暖點了點頭,揚聲叫竹葉送了衣服進來,侍候著程恪穿好,又替他穿了斗篷,程恪走到屋門口,彷彿想起什麼來,轉過身,看著李小暖認真的說道:
“我就是晚一會兒回來,還是要回來歇著的,你放心。”
李小暖一口氣窒在喉嚨裡,一時說不出話來。
程恪笑眯眯的看了看一臉惱怒的李小暖,轉過身,大步往院外出去了。
誠王長子周世遠進京盡孝,皇上心疼他年紀小,沒捨得讓他出宮,就安置在了景和宮居住,又讓他每日到國子監讀書,把他交給了國子監祭酒鄭大人教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