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沒有意識的,只是在做夢而已,心卻仍然止不住激動。
因為自季傑死的那晚,他就知道在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自己。那樣恨不得殺了自己,那樣世界倒蹋的樣子,他從來都不敢奢望她眼裡還有自己。
可是在這樣脆弱的時候,他卻從她的喃喃夢囈裡聽到自己的名字。是不是說她其實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恨自己?她也是惦記自己的吧?在這樣脆弱的時候叫喊著自己,是不是也說明了依賴?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只能緊緊的擁著她,唇一點點地接近她那兩片不太粉嫩的柔軟唇瓣,一點點吻下去,細細的婉轉吸吮,那般小心翼翼。
而她也沒有拒絕,只是在她漸漸透不過氣來時輕喘著。面色漸漸紅暈,要命的是在他的侵略下,竟在不經意間shen吟出聲。
那“唔……”的一聲如同破譯的魔咒,幾乎淹沒了他的理智。鍾離衡緊箍著她身子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她的身體很弱,她甚至還沒有醒過來,而就是這樣的她,竟然讓他的身體溫度不斷攀升。
他抱著她越來越緊,都恨不得將此時的她揉進自己骨血裡去。因為深怕下一刻夢會醒,深怕她醒來再也不能這樣擁著她。
蕭蕭本來聞到熟悉的味道很安心,可是那勒著自己的力道卻越來越緊,接著有細密的吻落下來,弄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她蹙著眉,長長的睫毛微顫著慢慢睜開眼睛,迷離的眸子裡還沒映出他的輪廓,就被他強行壓進床裡,他似乎是怕她清醒,那吻鋪天蓋地的襲來,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誓要吸走她的理智。
蕭蕭呼吸紊亂,隨著吻的時間推移,她的神智漸漸回籠,也終於清醒地意識到那股一直令自己熟悉而安心的氣味是鍾離衡的。然後便是出於本能的抗拒,她手抵在他肩上的力道幾乎使了全力。
鍾離衡突然頹廢地壓在她身上,臉埋進她的肩窩裡深吸了口氣,沒有再繼續下去,因為他知道蕭蕭已經徹底清醒。他甚至不敢想,下一秒他們還能不能這樣靠近。
出乎意料,蕭蕭推著他的力道也鬆下來,她的手垂在絲綢柔滑的床單裡,涼涼,眸子盯著濛濛朧朧的天花板問:“季傑,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087 不配幸福!
出乎意料,蕭蕭推著他的力道也鬆下來,她的手垂在絲綢柔滑的床單裡,涼涼的,眸子盯著濛濛朧朧的天花板問:“季傑,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蕭蕭,你非要這麼逼我嗎?”他的聲音從肩窩處悶悶的傳來,甚至還著某種隱隱的恨。因為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明知道他聽不得這個名字,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提起。
他噴出的氣息全溫熱的傳遞到她肌膚上,讓蕭蕭感到一陣不舒服,想要推開他起身。鍾離衡卻改抓住她的肩頭,將她躺在原地,自己慢慢直起身子。
他的身子撐在她上方,鍾離衡的臉離她的臉也很近,近到可以看清她迷離的眸子是徹底醒了,看著眼中只有慣常的漠然。終於確定,她還在恨著自己!
“走開。”她在他的逼視下低下眸子,不想讓他在自己眼中窺探到任何情緒。
他卻緩緩俯下頭來,他的氣味越來越濃。當蕭蕭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他的唇已經離她很近很近。她下意識的撇過頭去,那個吻正好落在左頰上。
鍾離衡的眸子黯了一下,他將她的臉轉過來看著自己,帶著慍慍的隱怒問:“蕭蕭,你可不可以正視自己的心一次,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我?”
蕭蕭對上他的眼,看到他眼底的掙扎,聲音清冷地反問:“鍾離衡,難道這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嗎?”為什麼總要求自己的眼裡只有他?
“你想說什麼?想說還有季傑嗎?他已經死了,就算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他也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